衣,我忍不住想嘴角上揚。的確,我帶的都是不起眼的東西,可是每樣東西都是和那個人的回憶。不管過了多久,我都會記得那個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他有著溫柔的笑容,眼裏滿是寵溺我的溫柔。清楚地記得他給我的第一個禮物,就是他自己親手雕刻的木製簪子。
木簪子對於我的含義遠遠不止這一個,對於我而言,木簪子更意味著重新開始。想要帶著木簪子回到甄府,告訴自己,我可以徹底的忘記那個人的存在。
“小姐,那個木簪子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會?我連忙接過紅衣遞給我的首飾盒翻起來,看著首飾盒裏依稀可數的幾件飾品,我不得不接受木簪子不在首飾盒裏的事實。
“怎麼會這樣……”
前幾日從鏡園回來後,我哪裏都沒有去,一直都待在桃花院。若這桃花院沒有,那麼,不就意味著,我的簪子不就掉在……鏡園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 =。我變成了中文人了。
恩哼哼。
我知道錯別字很多= =。
等家裏能上網了我再去修改。
對不起大家了。我錯了。
第二十六章 危險的前兆
坐在回府的馬車裏,看著窗外,鳥兒在枝頭歡快的鳴唱著,涓涓流淌的小溪,耳邊是孩子們清脆的歡快聲,桃花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儼然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精神氣爽。
突地,紅衣放下手中的針線活開口道,“小姐,你最近是不是不開心?”
“恩?為什麼這麼說?”我不解的看著紅衣。怎麼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不是紅衣多嘴,隻是紅衣很擔心。小姐你自從遇見北宣王之後就總是陰晴不定的,感覺不像以前的你了。不過從前幾天開始,小姐你似乎又開始和往常一樣了。隻是之前去鏡園,小姐你為什麼像做賊一樣的偷偷摸摸進去呀?”
“紅衣不要擔心。恩,前段時間的確不是很開心,不過現在我很好呀!”我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紅衣,然後咧開嘴角笑著說,想用我的笑容告訴她我很好,“至於之前去鏡園嘛。紅衣你想呀,鏡園是北宣王的軒陽宮的一部分,現在宮裏都在傳一些不好聽的話,我要是被人發現在鏡園裏,豈不是更糟糕了?”
紅衣看著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還是小姐考慮的周到。”
我抿嘴一笑,“是啊。”
轉頭看向窗外,風吹在臉上帶著絲絲的暖意和舒適,為什麼我的心卻那麼寒?
嘴角扯出一絲淒涼的笑,偷偷摸摸的進鏡園,考慮的周到?我又何嚐想這樣?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坦然的麵對那些事實,可是不在乎那些流言,可是在進入鏡園後還是決定偷偷摸摸的潛入。
而木簪子竟然掉在先前住在鏡園的院子裏,左顧右看,像賊一樣的慌忙撿起木簪子然後逃離。
狼狽不堪。或許隻有這個詞可以形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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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到府了。”紅衣掀開簾子,走下馬車,站在車口說道。
“恩。”我搭著紅衣的手緩緩的走下馬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奔向早已站在門口的男子。
“二哥!”
二哥緊緊的抱著我,拍著我的頭,高興的語氣難以遮掩,“韶兒回來了。家裏不會那麼沉悶了。”
“那是。”我和二哥會心的一笑,眼角卻瞥見大哥轉身離開向府內走去。
“大哥怎麼了?”我拉著二哥的胳膊問道。大哥看到我哪次不是諷刺我,挖苦我的?今日怎麼一言不發的看了我一眼就走進府內了?反常。
“不知道,自從前日知道你要回府之後就一直這個狀態,我也猜不透他。”二哥看著大哥離去的背影說道。
“唔。”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人家是喜極而泣,他莫不是喜不而言?”二哥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
喜不而言?真虧二哥能想出這個詞。我轉頭悶聲笑著,待我再轉頭時就看見了二哥一副尷尬的臉,我連忙揮手說,“二哥,我前麵隻是身體不舒服。不是笑你。”
說完還做了發誓狀,認真的看著二哥。
我知道二哥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從小我就和二哥親,可是再親的人若是碰到了二哥的地雷,也還是會吃不了兜著走。比如,二哥善武不善文,總是說錯成語或者亂編詞彙,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夠笑。
“韶兒,你呀。”二哥無奈的看著我。
“對了,二哥,怎麼沒看見二姐?”我連忙轉移話題。
“你二姐呀!”二哥咧開嘴角爽朗的笑著說,“定親了哦,這段時間一直在房內學習禮儀。”
二姐定親了?這對象莫不是……
“鍾離哥哥?”我連忙問道。
“對。”二哥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你快去看看你二姐吧,她被這禮儀可是折磨的都快不成人樣了呀。我已經十多天沒看見她了。哈哈。”
“二哥,你呀。”我模仿著二哥的口氣,然後連忙一臉喜悅的跑向二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