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隻能是拚盡了所有力氣,再度把火鑒運行到了極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那些酸水再度消失,我剛要鬆口氣時,這鬼東西的胃,竟然開始收縮了起來!
見狀,我隻能是趁著現在沒有強酸的侵擾,拚著最後一點力氣,使出全力的照著那鬼東西的腔壁撞了上去!
要是等到這鬼東西的腸胃蠕動,天知道我還會遇到什麼!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我這一撞,雖然是在火鑒的力量加持下,卻沒能產生絲毫效果!反倒是那些酸液,在我的刺激下,又有了要瘋狂湧來的趨勢!
大爺的,就算死,也不能便宜這鬼東西!
想到這裏,我當即就把多出來的那些火鑒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十指之上,照著那鬼東西的肉就扣了進去!
噗!
在火鑒的力量加持下,我的十指很是輕易的就扣進了那鬼東西的肉裏,接著往兩邊一撕,一大塊腥臭的血肉,就被我撕了下來!
然而,我這不撕還好,這一撕,竟然從那鬼東西胃部的腔壁後頭,湧出了大量的岩漿!
那些岩漿一從腔壁後湧出,立馬就開始灼燒起了那鼠螭的胃部,空氣中當即就充斥起了烤肉的氣息,而且我也感覺到了那鬼東西的掙紮。
見狀,我更是賣力的撕扯起了這鬼東西胃壁上的肌肉。
不知道為什麼,興許是吸入了太多那種強酸蒸汽的緣故,導致我的大腦有些不聽使喚,當時我竟然隻想著如果我的死,能換來幾十甚至上百人的生,我會毫不猶豫的慷慨赴義!之後就如機器般的不停撕扯著我所能碰到的東西,直至筋疲力盡,這才軟軟的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恍惚中,我仿佛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舔我的臉,這才猛然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是一個長相比較清秀的少年,看上去有幾分眼熟,卻又說不上來在哪兒見過。
“恩公,我是剛才那隻黃鼠狼啊!得了眾生相一百年修為,現在已經能幻化成人了!”
“哦,對了,我就說怎麼看著眼熟呢,那什麼,又是你救了我?”
“不不不!恩公,這次你可是撞了大運了!能剿滅如此邪魔,可謂是功德無量啊!”
一邊說著,那赤身裸體的小男孩兒一邊拉著我朝著螭火潭走了過去。此時的潭麵,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火紅的光澤,隻有一個巨大的鼠頭浮在水麵,已經氣絕多時。
“怎麼回事這是?我分明記得……”
說到這兒,之前那一幕幕又再度浮現在了我的腦海。
記得當時我的腦中就隻有一個念頭,拉著鼠螭同歸於盡,絲毫沒有留意自己踏在那些熾熱的岩漿裏,竟然絲毫無損!
當時我沒發現,現在回想起來,直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不可思議!
“恩公,沒想到你竟然能殺死鼠螭,並把地火精華通通吸入體內納為己用!以後不管水裏火裏,我都跟定你了!”
聞言,我不由有些皺起了眉頭,稍微用火鑒推演了一遍當時的情形,這才明白了過來。
合著鼠螭吸收的地火,通通被壓製在了自己的體內,而那地火的精華,則是分布在了胃部,用以消化那些吞下的食物。
如果換做其他人,被鼠螭吞下後,絕難有活命的理由。
但我偏偏身懷火鑒,剛好可以用火鑒的法門來提取火焰的精華以壯大火鑒的力量,所以在吸收掉地火的精華後,那些岩漿對我,已經沒有了絲毫作用。而且我還誤打誤撞的釋放出了一直被鼠螭壓製在體內的地火,讓鼠螭在地火的反噬中喪了生。
但,這一切都隻是巧合?還是又在我爹的算計之中?
想到這裏,我當即把火鑒發揮到了最大能力,開始推算起了我爹的目的。
然而,讓人無奈的是,雖然火鑒已經比之之前旺盛了好幾倍,但仍是無法推算出我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隻能大致算出,之前一直在幫我的那個蒙麵黑衣人,確實就是我爹。
看來,我已經被不少人給盯上了,否則,在第一次跳樓的時候,那蒙麵人黑衣人,也不會說出那種話。
當時我以為那是我爹,但現在這麼一算,當時那個蒙麵人,卻隻不過是風信子之中的一名成員而已,而且還不是幫著我們到了這兒的那位!
他們到底想幹嘛?難道真如死去的那風信子所說,是想利用我找到風信子當年的叛徒?以他們風信子的能力都無法找到的人,跟著我就能找到?
心中疑惑著,我索性坐了下來開始推算起了這裏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黃鼠狼幻化而成的小孩兒,也不著急,變回了黃鼠狼的模樣,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趴在那裏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這才站起了身來朝著出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雖然沒能算清楚風信子究竟是有著什麼樣的目的,但這裏所發生的一切,我卻已經了如指掌。
見我起身,那黃鼠狼當即就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