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的心裏空落落的,好像被什麼東西掏空了一樣。望著這個諾大的房間,看著趙梓鋪好的床被,我的心裏總是想起她那嫵媚的神情,想著她那嬌人的麵容還有那嬌滴滴的聲音。
“我真是該死,這可是我大哥的媳婦,我怎麼能有這方麵的非分隻想呢,難不成我就喜歡老女人?”
自己這是在瞎想寫什麼呢?我用手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快點地清醒過來,不想一個勁的沉浸在這樣的溫暖懷抱當中,自己簡直快要掉進女人堆裏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一個機靈把我好像從夢中驚醒一樣,我回過神來,看著那朦朧離去的背影,心裏想,這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
知道這是一個不可預約的夢境,可是,趙梓那婀娜的身姿卻在自己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我這是怎麼了?姐姐在家的時候,總是想起她跟那個姘頭字在一起的情景,想象著自己壓在她身上的感覺,看著她舒服的樣子,享受著自己高超的技術,可是,那可是自己的姐姐啊,跟自己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很久的姐姐,自己的這個想法真的是非常的可惡。
不去想了,也不能想,不然自己是怎麼死在這裏的都不知道。
我一個跟頭栽倒在床上,偌大的席夢思床感覺還特別的舒服,尤其是那帶著餘香的味道,讓自己有一種特別依戀的感覺。
枕頭也是軟綿綿舒服的很,想著是她親子給自己鋪好的被褥,心裏一陣竊喜。沒有想到這個娘們還挺會往人的心裏做事的,總是讓人有一種不可推卸的朦朧感覺。
就在那套小格子的枕頭上麵,放著一套男士的睡衣,不用問這就就是趙梓給自己準備的,讓人難以捉摸的是,胡哥的身材體型比自己要魁梧多了,怎麼會有適合自己體型的睡衣呢?難不成這個趙梓趁胡歌不在家,又按耐不住寂寞,想入非非,或者是自己在家大膽的養著一個小白臉,從剛才挑逗自己的情形來看,這也是有可能的。
自己這不是閑的蛋疼嗎?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現在是一頭霧水,不知從哪裏著手,還有心思去八卦人家的事情,再說自己又沒有那個能力去處理這些,還在這裏胡思亂想。
這時,外麵穿來那嫵媚的聲音:“你個死鬼,把我放在床頭的內衣內褲給我拿進來,說了兩次了,這麼慢慢騰騰的。”
一聽便知道這個趙梓去洗澡忘記帶這些東西了,隨後一聲懶洋洋的聲音隨之而來:“以後記得拿好再進去,這一天我夠累的了,你就來回的折騰我吧,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帶著有點怨氣的話語,但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欲望的挑釁,意思是等你洗完澡看我怎麼報複你,讓你享受一下我技術這段時間練的怎樣?有沒有過關,還滿意不?
大腦不聽使喚,腦子裏突然閃過姐姐的畫麵,當時也是自己給她去房間拿衣服,也是被姐姐開口大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