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型仰麵躺在地上的江澄:“……”
“哎呀,小家夥不好意思,我下意識就把你甩出去了。”作死大師蹲在他旁邊,用一根手指戳她的臉頰,“怎麽了,又扭到腰,傷上加傷了?”
江澄猛地往前一起身,啪的撞在了作死大師笑瞇瞇的那張臉上,兩個人的腦殼同時發出一聲響。
“唔。”江澄抱著自己痛的要死的腦袋看向作死大師,隻見他毫無影響的豎起一根手指點了點她紅通通的額頭,“小家夥,你這叫用雞蛋碰石頭,真是傻的可愛。”
江澄磨牙,張口要說話,一下子被一張柔軟的唇堵了回去。作死大師忽然親了她一下後,沒管江澄木木的臉,充滿贊賞的揉她的腦袋,“你可真有趣,竟然弄出了那麽個奇怪的青燈和尚,遇到魔氣的表現還挺不賴,但竟然是個愛哭鬼哈哈哈真是有趣啊!”
“青燈老和尚是個愛哭鬼哈哈哈!”作死大師說著說著又開始捶地。
江澄抓住他在自己頭上肆虐的手,用力泄恨的一折,涼涼的道:“那也是你。”
作死大師厚顏無恥道:“威武的一麵當然是我,那麽弱的樣子當然就是青燈老和尚。”
江澄:“哈,就算他愛哭也比你可愛多了。”
作死大師甩了甩被江澄捏疼了的手,“可愛這種形容詞你可千萬別用來形容我,我就是個壞家夥。”
江澄不太想和他說話了,作死大師也不管她,徑直從她儲物袋裏掏了掏,掏出了一枚蛋,就是那枚被作死大師強行綁定給江澄,又幾乎被江澄遺忘了的龍蛋。
作死大師一手龍蛋,一手拉過江澄的手,張口就往她手指上一口咬下去。
“幹嘛你幹嘛!”江澄嘶了一聲,抱著自己被咬了個口子的手指,覺得作死大師一定在報她剛才的仇。
作死大師攥著她溢出血珠的手指在瑩白的龍蛋上一抹,一會兒那點血就滲入了龍蛋裏麵,安靜的龍蛋好似開心的滾了滾,傳達出一種滿足的氣息。
“隔幾天滴一滴血進去,不然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破殼。”作死大師做完這一切又把龍蛋隨手塞回到江澄的儲物袋裏,一擡頭見江澄還在那抱著自己印著一個牙印的手指瞪他,笑笑拉過她的手指塞嘴裏舔了舔。
不等江澄發作他又鬆口,隨手拍了江澄的額頭一記說:“好了好了給你舔一下,一點小傷馬上就好了,你要是敢哭出來我可不管。”
江澄:誰想哭,看不到我快要瞪脫窗的眼睛嗎,感受不到裏麵怨念的氣息嗎?!
“你又要幹嘛?!”江澄見他開始脫衣服,不由自主緊張起來。
作死大師轉頭看了她一眼,忽然湊上來壓低聲音說:“想跟我來一次試試嗎?嗯?那老和尚來來去去就是那個姿勢那個力道,實在像他那個人一樣無趣,要不要我給你一個不一樣的體驗?”
江澄嗬嗬一笑,“明明也是個沒經驗的家夥,口氣還挺大。”
作死大師眨了眨眼睛,“但是我比老和尚知情識趣啊~他不會的,我看一次就會了,怎麽樣,要不要試試?”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把白色僧衣脫了。
江澄沒在他眼裏看到什麽曖昧,隻有滿滿的惡趣味和逗她玩的意思,所以她一點不怕擡腳就踢。
作死大師走開兩步躲過她的腿,穿起了先前紅髏準備的魔修黑衣,一邊穿還一邊感嘆,“那老和尚一醒來就換回了他那破僧衣,簡直有病,我倒覺得這黑衣不錯,沾了血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