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妄但笑不語,不想加入這場大人的戰爭。
江澄把湯和紅豆粥推到兩個禿驢麵前,其餘那些散發著誘人香味的都是她的,全都擺在她自己麵前。舒舒服服的喝了一碗熬得糯糯的紅豆粥,然後就熱火朝天的開始吃自製火鍋。
作死大師瞧著她吃火鍋,手裏的湯匙在碗裏撞的叮當作響,“為什麽我沒有好吃的,隻有你一個人有?”
江澄一臉和善的笑容,語氣理直氣壯,“因為你們不能吃啊,還有我這些天受了多少驚嚇,剛才還勞累了那麽久,吃點好吃的犒勞自己不是很正常。”
作死大師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她的肚子,慢吞吞的哦了一聲,“那你多吃點。”
江澄立刻覺得不對,作死大師他怎麽可能這麽好打發,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捉弄她嗎?這家夥就是典型的那種自己不高興也絕對會讓別人同樣不高興,高興了也愛讓別人不高興的坑爹代表。
但是緊張了好一會兒作死大師都沒反應,一心擺弄那個勺子。江澄暗道,莫非是自己太敏[gǎn]?麵對著一大鍋好吃的火鍋,她漸漸的把這個小插曲扔到腦後,專心的開始涮火鍋。
滿懷辛福感的吃下一塊肉的時候,江澄忽然聽到作死大師對殊妄說:“殊妄,叫她師娘。”
“噗。”江澄剛吃到嘴裏的肉就這麽掉了。
她一把將筷子拍到桌上的時候,恰好聽到殊妄竟然還十分聽話的真的叫了一聲“師娘”。
江澄:“……”
深吸一口氣,江澄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作死大師,“大師,不要胡亂開玩笑,別把小殊妄嚇壞了,小殊妄這麽好的孩子,你別教壞他!”
“如果孩子長歪了,我會打死你,我說真的。”江澄微笑著,兩指扳斷了筷子。
殊妄埋頭喝湯,作死大師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但也沒再說什麽。
一行人在這裏待了五天,死了不少魔修的那個小廣場被發現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是因為江澄做這種事很習慣,掃尾工作做的好,並沒有魔修找上門來抓住他們。倒是院子裏住著的那二十幾個修士裏,有一個女修被殺了,就是先前試圖去踹桃砂的那個女修。
那女修偷偷潛入了被殊妄封了的魔修房間,偷出了一把魔刀,還藏了不少那個魔修的一些害人功法,並且開始偷偷修煉。
總有那麽些修士無法忍受自身的弱小,而受到誘惑走上歧路,魔域裏這麽多的魔修,有許多都是靈修墮落,天生的魔修很少。那個女修自甘墮落,偷偷修煉魔修的功法,卻不得章法反被那把煞氣極重的魔刀控製,險些殺了同一個房間的其他幾個女修。最後,被那個房間裏一個蒙著臉的女修給殺了。
江澄多看了一眼那個有幾分眼熟的蒙著臉的女修,丟給她一些治傷的靈丹,並沒有過多過問這件事。隻笑著對其他修士說了一句:“下次你們之間出現這種情況,我會親自解決。”
之後,所有人都老實了不少,直到離開這裏也沒發生過什麽意外。
他們離開這裏的時候順利的出乎意料,直到通過重新開放的黑石井回到修真界,江澄還是覺得順利的過頭,隱約覺得有幾分不對,又抓不住那種違和感到底在哪裏。
其他人都很有眼色的告辭離開,一行人隻剩下江澄作死大師和殊妄三人。
江澄看看一直很聽話的殊妄,又看看最近消停很多的作死大師,決定去上雲寺。青燈大師說了,要把他交到住持殊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