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人扔出去。”在羌擇君說出這句話之後,外麵那些美人護衛也紛紛擠了上來,一時間還算寬敞的轎子裏擠滿了人,羌擇君都被擠了好幾次,腦袋上的發簪都歪了。
主要是江澄太滑不溜手了,千麵魔每次覺得自己快要抓住她的時候,她都能掏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小東西阻攔他,這裏還有這麽多人,個個都有可能被她當做屏障,弄的他是有心無力憋屈的很。^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羌擇君那轎子就在大街上當著無數看熱鬧修士的麵,炸開了。
坐在廢墟裏頭發亂糟糟連衣服都皺巴起來的羌擇君咬著牙道:“把這兩人都給我抓起來。”如果說他先前還懶得攙和這兩人的事,那麽現在,許久沒有弄得這麽狼狽的羌擇君是非要計較不可了。
江澄一聽,立刻笑了,大聲道:“沒錯,抓住那個魔修!”
圍觀的許多修士一聽江澄這句話,都是表情一變,魔修,在正道修士的眼中可不是什麽好形象,雖不到人人喊打的程度但也相差不遠了。江澄其實不確定洋蔥怪到底是不是魔修,但管他的呢,臟水潑了再說。
千麵魔還偏偏就是魔修,他之所以不敢在這裏發揮出自己的全力,就是因為他是個魔修,這一動手就被識破了。他的身份被發現就被發現了,大不了之後再換張皮就行。隻是主子說了過不久就要來此,萬一給主子鬧出什麽事他就倒黴了。
就在情勢一觸即發,圍觀修士虎視眈眈的看著千麵魔,而千麵魔咬著牙狠狠看著江澄,兩人又被羌擇君的美人護衛圍住的時候,眾人忽然覺得一陣涼意襲來,再擡頭一看,遠處掠來一人。
霜雪一般的眉眼和表情,極有辨識度的黑白道袍和身後背著的黑白雙劍,不僅是修界美人榜上有名,還有最想嫁榜、最受歡迎榜、最難搞定麵癱榜(?)等等各種人氣榜單都名列前茅的無極道觀鶴驚寒。
鶴驚寒踩在飛劍上,看著底下的一群人,忽然開口道:“江澄,我受青燈大師所托前來帶你回去。”
江澄沒來得及感動友軍的及時到來,就先暈了。被千麵魔打的那一掌開始還沒什麽,但是這麽一番動作下來不知為何越來越難受,隻不過是強撐著一口氣沒有倒下去,如今一聽鶴驚寒這話,那口氣一鬆就倒了。
鶴驚寒身形一動將昏過去的江澄扶住,又看向千麵魔,手中黑劍錚錚作響。
“魔修,死。”不等說完就是一道刺目的劍光,然而劍光過後,原地隻留下一個癟癟的人皮,那千麵魔已經逃了。鶴驚寒原本還想再追,但是忽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低頭一看,江澄的衣服上不知何時暈出了一團血跡。
鶴驚寒微微皺眉收回劍,打消了去追千麵魔的想法,帶著江澄就消失在了原地。
至於留在原地的羌擇君,他把額前的一縷亂糟糟的頭發拉開,道:“去給容塵山派去信,他們的弟子弄壞了我的東西,要賠償。”
“是。”
鶴驚寒帶著江澄沒有走遠,而是去了附近的寒瑯島,去尋一個勉強可以算作朋友的人。那人是寒瑯島上一個小有名氣的散修,名為淩小心,是個性格欠揍的男修。鶴驚寒之所以找他,是因為他會醫術。
淩小心正在家中曬太陽,突然看見鶴驚寒來訪,臉上蓋著的葉子都嚇掉了,一咕嚕爬起來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