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核桃猶豫了一會兒,舀了一勺遞到江澄麵前。江澄一秒鐘被女兒感動,哄她乖乖自己吃了,然後繼續用視線專註的紮作死大師。作死大師擡手反彈她的視線,並向她拋來一個‘打得過就自己來搶啊’的視線。
江澄幽幽的,“不是說喜歡我嗎,連一口吃的都不給我。”
作死大師動作一頓,朝她走來,江澄靠在榻上,警惕,“幹嘛。”
作死大師俯身壓著她堵住唇,良久分開,坐回了原地繼續吃。
江澄一臉木然,感覺特別難以形容。媽的說給一口,還真的就是一口啊!在譴責完作死大師的小氣後,江澄回過神,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該為總是被吃豆腐而生氣。要說不願意,那肯定是假的嘛,但是怎麽說呢,還是更想由清醒狀態下的青燈大師來做這種事呢。
但是清醒狀態下的青燈大師,壓根就不會做這種事啊。這可真是令人悲傷,江澄感受到嘴裏殘留的食物香味,忽然悲從中來,明明是她的東西,她隻吃了一口。
“這麽難過啊。”作死大師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湊了過來,眉眼彎彎的湊到江澄眼前,“想吃好吃的啊?那就要肉♂償了,怎麽樣?”
這三天每次作死大師這麽說過之後,江澄就要腰酸脖子痛,前者是撓癢癢撓的,後者是咬脖子咬的。
“行啊。”江澄答應的毫無壓力,直到吃完了,安置好了小核桃,她被作死大師壓在了床上,衣服不斷減少她才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江澄:“……”這什麽情況。
仿佛看出了她的詫異,作死大師理所當然道:“吃了我的好吃的,就要肉♂償啊。”
江澄:“講道理,那是我的吃的。不不不,現在問題是,你——要來真的?”
作死大師又扒拉掉了江澄的褲子,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不然呢?”
江澄一臉古怪,猶豫道:“那個,但,你不是有難言之隱嗎?力不從心什麽的……?”不然按照他這個禽獸的狀態,也不該忍到今天才下手吧。
作死大師頭一次露出了青燈大師一般的寡淡神情,他沈默著開始脫衣服,然後扯了扯嘴角,“難言之隱?力不從心?”
江澄見他拉開僧袍的動作,咽了咽口水,擡手捂住那露出來的,玉一樣的肌膚,“有話穿上衣服好好說成不成?你這樣我很方。”
作死大師,“方?很快就軟了。”
江澄:“……”似乎語言已經無法溝通了,江澄外衣一卷就往外奔,但是顯而易見,她逃不脫大師的手心,於是很快又被壓到了床上。
“等等等等,大師這樣不太好吧!”
“又不是第一次你在慌個什麽?!”
江澄嘖了一聲,神情奇異,“不瞞你說,我感覺自己在偷.情,現在心理壓力很大。”青燈大師要是清醒過來肯定不樂意啊!現在是作死大師強迫她,可她心裏覺得自己是在強青燈大師啊!
作死大師:“口口聲聲說我們是一個人,現在又心口不一了?”
江澄:“你聽我說。”
作死大師:“我不聽!你之前說喜歡我都是騙人的!你其實就是喜歡鶴驚寒!”
江澄:“這又跟我弟什麽關係啦!”
徒勞的撲騰了一陣,江澄已經被剝幹凈,臉朝下被壓在錦被上。江澄感覺背後那個覆上來的沈重身軀,心中默默流淚。青燈大師啊,不是我不想掙紮,我實在是掙紮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