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憂心忡忡。
青燈擡眸看她一眼,聽到她滿懷擔憂的道:“如果再這麽突然的換做另外兩個,要是周圍人多,大師你的形象豈不是全都毀了!天啦擼,大師你能想象自己連續幾個月上八卦頭條嗎?”
青燈大師:“伸手。”
江澄伸手過去,青燈大師將她袖子擼起來,提筆在她手臂上劃,江澄還在那滔滔不絕,“上八卦頭條的原因還全都是什麽‘上雲佛子當眾哭泣為哪般’‘青燈大師邪魅一笑不像好人’之類的,那真是太糟糕了吧!”
青燈大師好似沒聽見她在說什麽,小核桃原本坐在一邊拿一支小毛筆學著她爹一樣畫畫畫,把自己兩隻手上畫的全都是通紅的朱砂痕跡,見自己手上畫滿了,又見爸爸在媽媽手上畫,她也湊過去拉住媽媽另一隻手臂,在上麵塗鴉起來。
江澄一左一右雙手被這父女兩按著畫也不在意,還轉頭看著手上被女兒畫出來的痕跡真心實意的誇贊,“小核桃畫的真好看,比你爸爸畫的好看多了!”
等父女兩停筆,青燈大師畫的那隻手臂上金光一閃,所有的紅色都消失了,江澄的皮膚恢複光潔如新,再看不到一絲痕跡。
小核桃有些懵逼的看著爸爸的‘魔術’,又看看媽媽另一隻手臂上自己畫的亂七八糟,不太高興的抿了抿唇。
青燈大師畫滿了江澄的兩手,又將小核桃的雙手也畫了一遍,然後收拾東西叮囑江澄,“外麵越發亂了,若是發現有什麽地方魔氣深重,不要靠近。”
江澄瞧著自己看不出痕跡的雙手乖乖點頭。
青燈大師又說:“也不要讓小核桃靠近魔氣深重之地,對她不好。”
江澄瘋狂點頭。
青燈大師:“葬地情況危急,我回上雲寺。”
江澄:“好的好的,你去吧。”
青燈大師從來不識離愁,走的幹幹脆脆,而江澄呢,青燈大師一走,她就歡呼一聲將女兒抱在懷裏,大大方方的去了熱鬧的集市裏,先吃一頓再說。作死大師在的這幾天,她就沒好好的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還時時刻刻擔憂作死大師去作死,隻能犧牲自己當做作死大師的玩具,真是心累。
吃飽喝足,江澄牽著女兒在街上晃悠,一人手裏還拿了一支糖人,這糖人隻是江澄看著流光溢彩覺得好看買下的,然而嘗了一口卻覺得滋味實在好,三兩口一支糖人下了肚,忍不住舔了舔唇低頭去看小核桃手裏那支。
小核桃還在慢騰騰的舔啊舔,不像媽媽那樣吃的豪放,很是珍惜的樣子。註意到媽媽的目光,小核桃一扭身遮住她的目光。
江澄笑著用自己的臉去蹭女兒:“好嘛~幹嘛這樣,媽媽才不會搶小核桃的好吃的,不過這麽好吃的東西,我們回去再買一點,帶回去給師兄師姐師伯他們全都嘗嘗好不好?”
小核桃點頭,又加了句:“還有爸爸和哥哥。”這裏的哥哥,指的就是殊妄了。
“好好好。”江澄也不知道女兒對小殊妄哪來的喜愛,但她已經放棄追究了,滿口答應著抱著女兒走回去。
糖人在前邊轉角處買的,那位賣糖的手藝人長得高壯,不像是做糖人的,更像個做打手的,一身普通的短打衫,肌肉鼓鼓的。小攤子生意並不好,雖然糖做的好吃,但是架不住那位賣糖的大哥體格健壯還有一張臉長得嚇人,孩子們都不敢靠近去買。
江澄就沒有什麽顧慮了,她什麽醜的美的沒見過,臉上神色如常的折回去對那埋頭做糖人的男子道:“大哥,你這糖做的可真好吃,還有多少我全都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