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知道您受了很多委屈,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音訊,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少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確信你沒有死……我們大家都盼著你回來。」
喬以畫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求助地看向坐在對麵一言不發的男人。
「楊嫂,」權鐸終於出聲解圍,「你先起來。」
楊嫂期待地看著他,似乎想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可她失望了。
「她不是曼畫。」權鐸淡淡地說。
至少目前……還不能確定她是。
楊嫂收回了眼淚,整個人尷尬極了,「對不起,喬小姐,真對不起。」
「沒事兒。」喬以畫雖然不知道當中緣由,但對這個女人很是同情,也有好感,隻因她提起那人的時候眼神祇有關切和真誠。
看來,她和她口中的那位「少夫人」感情好像很深。那女人和自己長得很像嗎?不然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誤會?喬以畫愈發對那個女人好奇起來了。
道過歉後,楊嫂急急地從客廳退了出去,再待下去她一定忍不住崩潰的。
這世上,試問還有什麼比絕望後的希望破滅後更打擊人的呢?
喬以畫隻待了一個小時就帶著施嵐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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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權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權鐸突然有點愣神,記得她以前也喜歡這樣叫他,甚至是在很親密的時候。
隔了一會兒那邊又傳來一個疑問的聲音,「權先生?」
「是這樣的,」權鐸清了清嗓子,「你發給我的設計初稿,我看過了,有一些細節問題想和你談一下。」
喬以畫立刻正色,「好的。」突感壓力山大。
那邊突然沒有了回應。喬以畫疑惑,不是要談嗎?
「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方便?」
「下午都有時間。」
「我有點感冒,沒去公司,」權鐸狀似漫不經心地透露了這個消息,「你待會直接來我家吧。」
「哦!」喬以畫來不及思考,又被那邊傳來的咳嗽聲打斷,「好的。」
掛了電話後,喬以畫又有了滿腹疑惑,生病了為什麼不好好休息,反而還要費心力和她討論設計初稿?
喬以畫帶著這個疑惑又一次到了權家,這次接待的人換了一個自稱「管家源叔」的男人,他在前麵引路,「少爺還在睡覺,喬小姐這邊請。」
讓一個不太熟悉的女人進臥室這種私密的地方,真的好嗎?
喬以畫停下腳步,「源叔,我在客廳等就好。」
吳源聽到這一聲「源叔」差點老淚縱橫,但他很快克製住了自己澎湃的情緒,「少爺讓你直接進去。」
在某種原則上,喬以畫理應果斷拒絕的,但是她心裡充滿了太多的好奇,不管是那個素未謀麵的權太太,還是一見她就激動哭訴的楊嫂,還是那個……似乎藏著很多秘密的男人,而這一切,潛意識告訴她,和自己有關。
她突然想知道真相,在推開那扇門之前。
喬以畫輕手輕腳推開了門,為了避嫌,她細心地沒有把它關上。
往前走了十幾步,喬以畫屏息凝神地看著不遠處的白色大床,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砰」,她還來不及回頭就被人從後麵緊緊抱住。
陌生的男性體溫幾乎隔著薄薄的衣衫貼著她的身體,溫熱的氣息嗬在耳後帶來一陣奇異的感覺,「老婆。」
前一刻的意識還停留著恐慌的「門關了」上,而此刻喬以畫腦中一片空白。
她用力掙脫,可力氣和身後的男人相比是那麼的小,他幾乎毫不費力就鉗製住了她的所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