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把寂寞歌唱成了暗夜的白色花朵,在夜氣中,凋零成一地冰冷的雪,開始了輕聲啜泣……
不,這已經不是我的《相思劫》,這是清歌的……
紛繁的頭緒充斥在腦海裏,亂成一團漿糊,姒非微坐著靠在牆邊,直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夜深了,賓館院子裏,有幾束車燈亮起,是司諾一行人回來了。他們似乎玩得相當興奮,紅光滿麵地打鬧說笑,進了賓館也停不下喧嘩。
有正在休息被吵到的工作人員探出頭看這幫擾民分子,卻意外地發現,這幫人裏,竟有又唱又跳的容雪雅。
而此刻,她正熟稔地挽著司諾的手。
為了彌補下雨造成的進度滯緩,第二天,天放晴劇組出工時,分作了AB兩組,文戲武戲同時上場。容雪雅和司諾在武戲組,Takki和Min在文戲組——這難道是同類圈養法嗎?
作為容雪雅替身的姒非微自然和武戲組一起走。
也好,離開Takki可以讓自己混沌的腦子沉澱一下,清醒之後才能得出真正的想法,姒非微的嘴角牽起一抹苦笑。
Min特地繞去一圈跟姒非微打招呼:“今天我們不在你身邊,你千萬要小心。遇到為難的事,大不了跟上次那個武替大姐一樣,甩手不幹了。”
姒非微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說著是是是,表情卻顯示她在神遊中,以致於Takki正在遠處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也沒發覺。
Min臨走時使了個眼色給小菜,讓他跟隨武術組一起走。
所有在那次意外事件中接觸過馬匹的人,私底下都收到了他們送出的山棘,至於是否有震懾力,他也不敢保證。非微這次無法與他們一起行動,那隻有派人一旁保護了。
不過整整一個上午,小菜跟姒非微都隻是枯坐在場邊。
上午的戲份由於以特寫為主,需要容雪雅自己上場。
對於害怕吊威亞哪怕簡單的滑行也像要了命的容雪雅來說,今天的武戲可是大大的福利。在武術指導教授了一套簡單的劍術之後,她與司諾便開拍了一場喂劍招的戲。
也許是郎有情妹有意的緣故,兩人舞得那叫一個情意綿綿幹柴烈火。連場工都看出來了,隻過了短短一天一夜,容雪雅與司諾已是非同尋常的關係。
“今天的狀態不錯,要保持呀。”潘副導對於容雪雅今天的順利拍攝讚道。
一旁,司諾一點也不客氣:“因為我帶戲帶得好呀。”
“討厭,不要老往自己臉上貼金。”容雪雅一聲嬌嗔,粉拳軟綿綿地去打司諾。
場邊,小菜看這一幕看得津津有味,拍手笑道:“哎呀!太好了,容雪雅總算找到可以發騷的人了,我們家MIN再也不必看到她就嚇得繞路走了。
姒非微有些局促的對他說道:“小菜,我一個人沒問題的,你就不要陪我浪費時間了吧,MIN那邊……”
“安啦,要我走也可以,”小菜搖手,“不過大概會換歡歡過來,你還要我走嗎?”\
姒非微無語。
於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一直到容雪雅結束了金部的戲份。完成今天的戲份後,容雪雅便不在現場停留,直接在助理的簇擁下打道回府了,姒非微則上場補拍鏡頭。
使劍難不倒姒非微,早在容雪雅與司諾拍攝時.她就將那套劍法記得爛熟。何況她身體的柔軟度與平衡性都是第一等的,小時候的舞蹈底子讓她的動作看起來像起舞一般優雅流暢。
遭殃的是其後的吊威亞戲份,姒非微和司諾有對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