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急躁乃是兵家大忌,謀定而後動方是行事要訣。」蒼衛宮搖著頭,乘機教導蒼要軒。

「那我們該怎麼做?」

「擒賊先擒王。」蒼衛宮眸光泛寒,說出答案,接著大步來到三人麵前。「說!究竟是誰命令你們這麼做的?」他問著還能開口說話的三人,已經確定整件事並非是西薩國所策劃的陰謀。

西薩人不諳水性,倒是熟悉薩闊山,每次奇襲皆是無聲無息,不可能輕易自曝行蹤,甚至發動水陸夾擊,何況這八個人壓根兒不是西薩國的人。

麵對蒼衛宮懾人的氣勢,三人雖然冷汗直流,卻始終默不作聲。

「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我有上百種方法可以逼你們說出答案,難道你們寧願嚐苦頭?」蒼衛宮的語氣更加凜冽。

三人臉色發白,卻依舊咬緊牙關,不肯開口發出聲音。

氣氛僵凝,司徒杏卻忽然走了過來。

她不是來參與審問,而是低頭研究起八人的穗花黑布牌,半晌後,她像是發現什麼似的,迅速扯下其中一人的布牌,並撕開布牌表布。

原本隻是繡著金字的平凡表布,誰知翻到背麵,上頭卻出現了蝙蝠繡紋。

是雙麵繡!

「我似乎看過這樣的金色蝙蝠……」司徒杏側著頭,總覺得這樣的蝙蝠、這樣繡工,似乎似曾相識。

蒼衛宮目光湛耀,瞬間給了她答案。

「是賀家家徽。」

「賀家?」司徒杏和蒼要軒同時一愣。

蒼衛宮深沈地看著八人,果然瞧見八人瞬間失去所有血色。

「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賀震天。」

***

或許是印證了賊心該敗,在麵對蒼淵城強大的武力威嚇下,水陸兩軍眼見城內始終沒有消息傳來,不禁也慌了手腳,有人甚至因此不戰而逃,重挫軍心,最終不等蒼淵城攻擊,水陸兩軍便已潰不成軍。

事實上,水陸兩軍本就是江湖各小門派組成,這些人或許擅長作亂,卻不懂作戰,因此當蒼衛宮和禦影各自領著人馬出擊時,所有人幾乎抱頭跪地求饒,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招了。

原來賀震天雖然貴為武林盟主,卻始終無法威震武林,加上各大門派鬥爭不斷,更顯得他的無能,為了晚年,他開始覬覦蒼淵城的財富、地位和名聲,表麵上雖然是向蒼衛宮宣稱要退隱武林,私底下卻串連各小門派,妄想一步登天。

可惜他未戰而敗。

有了人證物證,賀震天等同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罪行。

隻是江湖事,江湖了,既然蒼淵城毫發無傷,蒼衛宮也就當機立斷的將賀震天交給九大門派,任由九大門派的長老、教主發落。

今日,蒼淵城依舊下著雪,司徒杏挽著竹籃走在街上,誰知卻突然被兩名初出茅廬的小夥子給擋住去路。

「唷,好美的姑娘,讓爺──」

話還沒說完,一棍長棍無預警打上肩頭,兩人挨了疼,本能想閃躲,腳下卻踩滑,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你們兩個,想對我家主母做什麼?」四名女人氣呼呼的跑了過來,手中全都拿著長棍,一副打算保護司徒杏到底的模樣。

「主母?」兩人瞪大眼。

「其實,我不是。」司徒杏微笑反駁。

「她當然是。」婦人們表情變得飛快,一看到她,全都轉怒為笑。「當初就是主母保護了軒少爺,並揭穿賀震天的真麵目呢!」她們驕傲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