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一地,卻沒有一滴讓他喝下去。
我就隻好嚐試另一種法子,把血滴在他的傷口上。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他的傷口遇上我的血。
就好像幹涸的旱地遇到天上的甘霖,瞬間就把我的血吸收進去。
傷口的情況,看上去好像好多了。
可是當掌心的血都流的差不多了,他的傷口看著還是隻恢複了一點點。
我幹脆心一狠,用剪刀往動脈上一割。
讓大量的血進入他的傷口,這一次他的傷口恢複的特別快。
很快就完好如初了,仿佛從未受傷過。
我驚喜萬分,摸著他光潔如玉的後肩,喊道:“誒!臭僵屍,你好了,快醒醒。別再轉睡了,燭姐還有事要你幫忙呢。”
喊了半天,他都沒反應。
反倒是我腕子上的傷口,疼得我有些受不了了。
找了他平日裏,用來給我治傷的草木灰。
擦在手腕的位置,想讓傷口愈合。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傷口非但沒有好轉。
反而因為進入了異物,所以疼的更加的慘烈和嚴重。
我隻能用清水,把它都衝掉。
然後,隨便找了幹淨的布作為止血帶包紮傷口。
“氣死我了,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我耗費了那麼多血救你,你居然還不起來。”我有些鬱悶的躺下,靠在他懷裏。
本來想躺著緩解一下,失血過後的疼痛和頭暈。
耳邊,卻傳來了燭姐的聲音,“啊喲,婷婷,都日上三竿了你還沒醒來哦!!”
“怎麼了嗎?”我艱難的爬起來。
燭姐看到我的臉,居然被嚇了一跳,“你是生病了嗎?怎麼臉色發白?”
“我……我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皺著眉頭,感覺連呼吸都有費勁。
她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好,你休息一下,下午我們去光棍楊家。”
“去……去他家做什麼?”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放多了,現在我連下地的氣力都沒有了。
但是,又怕燭姐大驚小怪。
便不敢把自己割腕,把血給清琁的事情說出去。
燭姐說道:“我男人去找降頭公啦,降頭公給我們出主意了。”
“不是說好,等清琁醒來,再想辦法的嗎?”我想清琁的傷口已經愈合了,醒來應該是很快的事情。
燭姐委屈道:“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沒想到我男人自作主張,他就去找了。”
算了,降頭公咋村裏德高望重。
他出的主意應該不會壞,試試嘛也無妨。
我心裏安慰了一下自己,問她:“那降頭公想了什麼法子?”
“降頭公說,不能無緣無故冤枉了光棍楊,全聽王大師一麵之詞。所以,要去他家親眼看一看,他娶的女屍婆娘是不是真的懷孕了。”燭姐在我旁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飄渺。
就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到我耳朵裏的一樣。
我感覺自己要暈了,便躺下來說話,“你……你不是很害怕他家的女屍婆娘嘛?怎麼有膽子,跑去親自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