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醒來,天才剛剛亮。
清琁還在沉沉的睡夢中,身上的氣通過休眠不斷的恢複著。
我閑來無聊,把玩著胸前的鑰匙。
此刻,我才有機會仔細看它。
那鑰匙和我夢見的一樣,是通體徹底金黃色的。
可是一旦用陰氣去刺激,卻能發現鑰匙身上有很多的線條。
那些線條似乎能夠組成特殊的陣法和特殊的咒語,讓它刺激到鑰匙的內核,得意爆發出一種力量。
把人最近一個神秘的境地,從而和這個世界隔絕。
不過,在那個世界不能呆太久。
久了之後,身體會有點虛。
身體裏的陰氣會調動不來,我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很難想象啊!
它竟然會是古代勞動人民的傑作,隻能說以前的人恐怕真的會法術,否則也不會用陣法就能操縱時間和空間。
清琁一覺醒來,震驚的看著我的臉,還上手摸了摸,“我去,一夜不見,怎麼憔悴成這樣了?”
“那……那被你折騰的。”我厚著臉皮撒謊。
他使勁捏我的臉,懲罰我說謊,“怎麼可能?本大爺才是被吸幹的哪一個,你莫不是早晨醒來之後,偷偷研究過鑰匙了吧?”
“我不試試看怎麼用,哪裏知道它的損益程度。”我被他拆穿了,隻好找借口掩飾自己的過失。
他是一種徹底將我看透的狀態,低首在我耳邊道:“損益程度我已經研究清楚了,不用你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了,你記好了……”
聽著他的耳語,我連連點頭。
根據清琁的研究,這鑰匙以我現在的水平,一天使用不能超過一次。
用多了身子虛,虛了不僅耗損元氣。
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沒力氣跑。
還有就是處於隱息狀態不能超過兩個鍾頭,超過兩個小時就會和我剛才一樣有些憔悴。
超過的時間越長,反噬的越嚴重。
如此,我便基本掌握了這把隱息之鑰的用法。
吃過了早飯,清琁非常“沒心眼”的披個紅蓋頭。
就坐我的車一起出門,絲毫也不怕自己這副樣子會惹來非議。
反正他隻要不被人看到臉,就可以繼續掩耳盜鈴。
不過一路上他都躲在車裏,確實沒幾個人注意到他這副樣子。
我怕他在拍賣會上嚇到其他人,把車開向了神道巷,“先去神道巷取麵具吧,你這個紅蓋頭太別致了,嚇壞小朋友就不好了。”
“你在神道巷做的麵具?那個地方不太平,以後少去。”他聽說我是在神道巷做的麵具,明顯有些不悅。
那個地方魚龍混雜,說實話我也不想再去了。
我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好,這是最後一次。”
車子開到了神道巷,已經是上午九十點鍾。
神道巷裏已經到了比較熱鬧的時候,進進出出了許多燒香拜佛的信徒。
清琁不方便下車,留在車裏等我。
我迅速的找到那家做麵具的小鋪,驗收之後付了尾款。
拿了做工精致的狗頭麵具,穿過人群往回走。
忽然,巷子裏傳來了一股異香。
這種異香絕不是香料的異香,是人身上的氣被特殊作用之後發出來的。
有純陽命的人在附近!!
純陽命的人可是克我,和我靠近我就會有生命危險。
當初梧桐的教訓,我可吃的夠夠的。
我在那一瞬間,激發出陰氣打算要用“隱息之鑰”藏起自己。
可是突然,脖子上被人從後麵套了個鐵環。
那環就跟狗鏈子一樣,還掙脫不開。
最可怕的是……
那狗鏈子似乎是用什麼特殊材質做的,專門克製我的體質。
陰氣……
陰氣居然激發不出來了!!
我起了一身的白毛汗,不知道來者何人。
想要幹什麼!
卻還算保持鎮定,沉聲的問身後套住我的那個人:“你是誰?要對我做什麼?”
“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陰女子。”身後那人警告了我一聲,身子就被架起來了。
足足有四個壯漢,同時架著我就往巷子的深處快速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