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過了兩年,咋可能是很遙遠的事情?”
……
是嗎?
我頗具心機的看著他,鮫人專情是我親耳聽冥雲說的。
一旦鍾情一個人,就不會放棄。
我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鐵柱不會對我有半分興趣。
他心裏……
隻會有明熙。
來到了鐵柱的公館,他親自倒水喂我喝了一口,在我耳邊輕輕道:“對不起了,老板娘。”
“什麼……”對不起。
我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人壓在地上控製起來。
房間裏,燈光很暗。
卻能見到一張受刑用的電椅,那種椅子我隻在電影裏看過。
反抗?
不。
隻要稍有大動作,要是就會從衣服裏飛出來。
我要聽話,乖乖的聽話。
鐵柱抓著我的頭發, 毫不留情的對我道:“必須測謊,還有用電刑。”
“我可以的,測謊。”我被迫昂著頭,看著他鐵麵無私的一麵。
他終究是心疼我了,“老板娘,電擊會很痛苦,一定要說實話。”
“我會的。”我心裏都MMP了,卻還是甘之如飴的對他微笑著。
他眼中閃過了憂傷,“老板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不會的,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的,鐵柱。”我認真的看著他。
他背過身去,痛心疾首的揮了揮手。
我被架到了那張椅子上,身上被接了各種器材。
測謊的原理我太清楚了,隻要謊言撒的連自己都信,忘記真相是什麼。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改變自己的地魂中的記憶。
他們問了我大量關於三麵銅鏡,彝龍古城,苗王墓的事情……
甚至於,我的家事。
等等……
全部都問,事無巨細。
連我和清琁一周做幾次,都會問一問。
並且讓我在數字中做出選擇,也有跟我不斷握手。
來感受我肢體語言的,還有放各種音樂來挑戰我內心防線的。
“我兒子酉星被放在我爸媽家,那個叫黑辰的孩子是黑耀的,清琁為了救他,給了他血脈。”我在重刑之下,徹底的屈服。
雙手抱著頭顱,身體被電擊之後肌肉不受控製的自我顫抖。
眼淚鼻涕口水,縱橫了滿臉。
“再說一遍,你爸媽的住址。”那個教眾對心理學很有建樹,知道我的軟肋。
一遍遍的問我。
我不受控製的回答,“東街……東街561號。”
“生日、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
“你爺爺住哪?聽說他得了重病,是怎麼好的?”他繼續挑戰我的心理防線。
我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不要……不要在問我了,我不知道,你們不要去打攪他們……”
這樣的精神折磨,整整維持了四五個小時。
鐵柱就在旁邊站著,冷血的看著我在一次又一次崩潰中慘叫、淚崩。
幾個小時之後,教眾告訴鐵柱。
我沒有問題。
不過心態已經崩潰了,那種抓狂的感覺。
隻會想讓想到死亡。
我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最後痛哭流涕的從椅子上滑落下來,“鐵柱,你殺我了我吧,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