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我的手,幹了一口道:“你和屍帝大人也常常……常常做這麼羞羞人的事情嗎?”
“啊,常常吧。”我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這小妹妹太傻白甜了啊!!
咋個問我這個問題!!
清琁在一旁等的不耐煩了,問道:“到底好沒好啊?”
“好了,好了,嘻嘻……屍帝大人,原來你是一隻好色的僵屍啊,經常和明月做羞恥的事情,嘻嘻。”桑桑就好像知道什麼了不得事情,笑開了花之後。
一溜煙的跑進了別墅,找她的爺去了。
清琁歎了口氣,把我打橫抱起,“老婆,你說說看啊,冥雲這麼冷酷無情的人,怎麼養了這麼個腦殘少女在身邊。”
“可能越缺什麼,就越想得到什麼吧。”我伸手摸著他的麵骨,隻覺得隻有這樣才能心安。
他最討厭自己這副樣子了,可如果我喜歡的緊。
是否心情會好些呢?
清琁還是不理解我的行為,“你就那麼喜歡我的骨頭嗎?那我永遠不要變回去好了。”
他把我抱回了別墅的臥室裏,用祝由術治好了我身上的擦傷。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我一不小心張口就說出了心裏話,臉上火辣辣的燙,直接把頭埋進了他光溜溜的上半身。
手指在他的脊背摩挲,卻摸到了一條很明顯的疤。
我把頭探了過去,“這……是什麼?”
在他的後背上有兩條火焰灼過一樣疤,如同醜陋的蜈蚣一樣附著在上麵。
雖然不都大,一寸多的樣子。
不過感覺是新長上去的,之前可從沒見到過。
“傷,很嚴重的傷。”他在我耳邊道。
我一愣,忽然覺得此刻他的不像他,“你以前就算是受了致命傷,也從不對我說,怎麼?轉性了?”
“所以,你是希望我不說咯?”他反問我。
我不由自主的低頭,額頭剛好觸到那塊疤上,“不,我希望你能把任何事情都告訴我。”
“乾元之力……像是引線上的火,隻要不熄滅,就會一直蠶食精神力。”他的手摸過我的側臉,似是在代替唇瓣淺吻著我。
蠶食……
所以他身上的兩道疤,是剛才替我擋住乾元之力留下的。
那力量傷冥雲時定是摧枯拉朽的,才一下剝奪了冥雲的精神力。
傷清琁的雖然是一股很小的力,卻會一點點的蠶食清琁的精神力,讓他逐漸的進入沉眠,下場也會和冥雲一樣。
這乾元之力當真陰毒,不論強弱都要多人性命。
我握住了他撫摸我臉龐的素手,“你……怕自己的精神力都被蠶食幹淨了?”
“怕。”他似在笑。
我緊了緊他的手,“為什麼怕?”
於我而言,最怕他這樣的笑。
每一次這樣笑,雲淡風輕的堪破一切生死輪回。
“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他在我耳畔繾綣道。
我心微微一動,“那……當初為何可以毫不猶豫的跳入幽冥深淵,讓自己灰飛煙滅,那時,你不怕嗎?”
“我不知道。”他搖頭。
我忽然失笑,道:“喂,你可以找鐵柱救你,他也是鮫人,,還很有可能是處男。”
“搞基嗎?”清琁的聲音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