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兒,輕梅哥哥知道這種解毒方式你無法忍受,但是,這是唯一的一條路。”柳輕梅輕歎了一聲,把手中的托盤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隨後,俯下`身子坐在卿卿旁邊,拉過她的小手在手中搓了搓,無奈的說道。

手上傳來溫暖如玉的觸♪感,卿卿好似觸電了一般,猛地抽回手,“輕梅哥哥,我知道了。”卿卿微微顫唞,臉上努力保持著微笑,看著他。

“卿兒,怕我?”柳輕梅側過頭看她。

“不,沒有。”

“在民間,若是男子看光了女孩子的身子,便要對她負責,一定要與她成親才行,輕梅哥哥若想同卿兒成親的話,卿兒會答應嗎?”

蝦米?嫁給他?

“沒關係,輕梅哥哥,你就當沒看過就行了,不用負責啊,嗬!”蒼天啊!她該怎麼辦?柳輕梅是在向她求婚嗎?

卿卿看著柳輕梅臉上溫柔的笑,心裏一顫一顫的,突然感到一陣寥落,若是一年前自己剛遇到他那會,他同她說這番話,那她沒準還真就答應了,可是,現在她一心想著賀蘭越,那裏還能容得下柳輕梅,即便是被他看光了,也從未想過要嫁給他。

“既然如此,卿兒就不能在對輕梅哥哥躲躲閃閃的,否則,輕梅哥哥定要娶你過門。”柳輕梅皺緊了眉頭,狹長的鳳眸中一絲苦痛轉瞬即逝。

“卿兒知道了。”卿卿糾結道。

他對她好是為了那塊龍紋玉佩,又不是真的喜歡她,幹嘛總作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解毒初期你體內的毒惑會異常敏[gǎn],且不可做劇烈運功,更不可過於勞累,最好臥床休息。”柳輕梅沉聲道。

“輕梅哥哥,昨天解毒之時,我為何會突然暈倒?連同現在我還覺得胸口裏悶悶的。”卿卿見他轉移了話題,心中一下子便鬆快了許多,隻要別再說讓她嫁給他話就好。

“以真氣壓製你體內的毒惑,阻斷毒液在你體內的流通,它勢必要找到出口宣泄出來,你昨日吐的那口黑血,便是其中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卿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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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兒,集中精神,且不可分心。”柳輕梅在卿卿身後善意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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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卿卿收回心神,認真答道。

兩個時辰很快過去,痛苦的感覺逐漸變輕,同往常一樣,卿卿解毒之後先把衣服穿上,隨後,才叫柳輕梅睜開眼睛。

卿卿每解一次毒,便用碳棒在牆上劃一道印記,不知不覺間,卿卿已經在古墓中待了兩個多月了,而她床邊那道斑駁的牆上,也已經有了一排‘正’字。

一開始,她解毒的時候還會糾結,不好意思,但是,慢慢的她發現柳輕梅好像從來沒有把她當成過女孩子,他甚至都沒有正眼瞧過她,他每次為她解毒的時候都是在她脫衣服前,便把眼睛閉上了,待她把衣服穿上的時候,他才把眼睛睜開。

時間一長,卿卿竟覺得自己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害羞了。她不禁汗顏,人的適應能力果然很強,在一個男人麵前脫著脫著,也就適應了!

“卿兒!”

“等等,輕梅哥哥,我還沒穿上衣服呢!”卿卿聽到身後一陣溫柔的呼喚,趕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她下意識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柳輕梅,卻猛地撞見了他一張蒼白如紙的臉。

“輕梅哥哥,你怎麼了?”卿卿擔心的輕聲問道。

自從柳輕梅為她解毒以來,她還是第一次正眼看他,他的臉色從什麼時候開始竟變得如此蒼白了,連同嘴唇都變得沒有半點血色。

“沒什麼,卿兒先穿衣服吧!”柳輕梅輕歎了一聲,別過眼神不在看她。

“哦。”卿卿疑惑的轉過頭來,想先把衣服穿上在仔細問問他。

柳輕梅同她一起待在古墓裏,一次都沒有出去過,每日裏他總是時時刻刻的陪著她,要麼讀書,要麼給她講一些古代打仗的故事,雖說那些故事她都不愛聽,可是因為有了他的陪伴,讓她覺得這座陰森森的古墓,也變得不那麼冷了。

有時候卿卿也在想,他若是真心待她的,該有多好!

“卿兒!”

卿卿身上已經穿上了褻衣,正要把外衣也穿上。卻聽到身後再次傳來柳輕梅的低喚聲,卿卿手上動作一停,慌忙轉過身,覺得他今天好奇怪。

“輕梅哥哥,你到底怎麼了?”

“卿兒,真的不願意嫁給輕梅哥哥嗎?”柳輕梅的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兒,已經結成了冰珠子,稍微動一動,便散了下來,好似一顆顆珍珠,突然間斷了線。

“說句實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