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梅話音剛落,一股強勁的掌風迎麵而來,賀蘭越縱身一落,輕如鵝毛,好似棉花點水,沒發出一點聲音,可是,他手中的軟劍卻似泰山壓頂一般劈過來,竟帶著十成的功力,柳輕梅非但沒有躲閃,反倒一手護住卿卿,用身子擋住軟劍,卿卿隻聽得柳輕梅悶哼了一聲,一口殷虹的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了出來。
“卿兒,你沒事吧?”柳輕梅緊張的望著卿卿,一把通體血紅的軟劍,突兀的出現在他的左肩上,距離心髒隻要半寸之餘,驀地,又被狠狠的抽了回去,一道血流‘吱’的一聲疾噴而出。
“輕梅哥哥,你怎麼了?你流血了,你的肩膀?”卿卿胡亂擦著柳輕梅嘴角流出的鮮血,雙手顫唞著為他檢查身上的傷口,他肩上的傷口很深,鮮紅的血液汩汩不斷的往外湧,瞬間染紅了素白的衣袍。
“沒事,卿兒,我沒事。”柳輕梅的臉色蒼白如紙,但是眼眸中卻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影,他嘴角溫柔的翹起,把卿卿緊緊的摟進了懷裏,“卿兒沒事就好,不要忘記同輕梅哥哥的約定,要刻在心裏,卿兒,記住我不是你哥哥,不是......!”
感覺到耳邊呢喃的聲音越來越輕,摟著自己的一雙手臂漸漸的垂落,卿卿趕緊抓住柳輕梅的胳膊,微微搖動他的身子,卻見他雙目緊閉,鼻中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輕梅哥哥,你怎樣了?輕梅哥哥?”
“妖孽師傅,你快來呀,你快點救救輕梅哥哥,快點救救他呀!你怎麼能這樣對他呢?他這麼做全是為了我,全是為了我呀,嗚嗚......!”心痛的像被刀割了一樣,卿卿緊抱著柳輕梅,生怕下一秒他就要離開自己了,柳輕梅肩膀上流出的鮮血,頃刻間,粘濕了卿卿身上的冰絲褻衣。
賀蘭越直愣愣的站在卿卿身後,兩眼無神的望著眼前緊緊相擁的兩人,沒想到柳輕梅硬生生的挨了他一劍,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帶著卿卿一起躲開,而且,他不是已經練就了‘閻魔鬼音’嗎!可是,他為何不出手?為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妖孽師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何不聽我解釋?你太過份了,你走,你走.....我討厭你,討厭你......”見身後沒有動靜,卿卿轉過身望著一臉冰冷的賀蘭越,以為他不肯救他,以為他想要眼睜睜的看著柳輕梅死,卿卿氣的渾身發抖,一雙小手用力的扶著柳輕梅,朝著賀蘭越歇斯底裏的大聲怒吼道。
“卿卿,你讓我走?”賀蘭越隻覺得五雷轟頂,心像被挖空了一樣撕裂的痛,他渾身顫唞,憤怒的幾乎不能言語,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會是真的。
他一直捧在手心裏,疼愛到骨子裏的女人,竟隻穿著內衣和那個她從小就愛慕的男人,相擁在一起,原來這一年中她從沒有忘記他,自己對她在好也沒有用,她還愛柳輕梅,她愛的一直都是柳輕梅。
那他算什麼?他又該如何?難道要成全他們嗎?
“我賣給你了嗎?你走,我不屬於你,永遠都不屬於你.....”卿卿所說的一切都沒有經過大腦,她現在腦袋裏一片空白,隻由著她一向火爆的性子,脫口而出。
“好,我走,但是,你要和我一起走。”
“不。”
卿卿口中的‘不’字還未出口,便覺得頸上猛然一痛,眼前頓時一片漆黑,意識陷入了混沌之中。
賀蘭越這次沒有點卿卿的睡穴,而是用力一掌劈在了她後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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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一切全部籠罩在一片金色之中,金子做的梳妝台,金子做的書桌和座椅,鑲滿了寶石的金床,貼著金箔的屋頂上,垂落下來的一串一串,用金珠做成的珠簾.....
賀蘭越那張美到了極致的臉上,在屋內燭光的照射下也印上了淡淡的金色,他一臉邪魅的看著卿卿,眸中閃爍著另人惶恐的漣漪。
“卿卿,看我這屋子如何?”賀蘭越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手中拿著夜光杯,杯中盛滿了葡萄美酒,另一手摟著一個絕色的美女,望著跪在牆角處,雙手被草繩緊緊捆住的卿卿,輕聲笑道。
“師傅的屋子,自然是好的,隻是讓‘人’住的話怕是不妥。”一聲師傅,去了妖孽二字顯得格外生冷,卿卿咬了咬嘴唇,目光冰冷的注視著賀蘭越那隻摟在美女腰間的手。
卿卿被賀蘭越綁來已經有幾天了,平時她被關在柴房裏,雙手雙腳都被捆著,想逃也逃不掉,她心裏急的想撓牆,不知道柳輕梅現在怎麼樣了,想起他滿身是血,雙目緊閉的樣子,卿卿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趕緊飛回去才好,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可是,她給他帶來的卻隻有痛苦,她該如何才能報答他的那份深情?又該如何才能讓賀蘭越不在怨她?
“哦?這麼好的屋子不住人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