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的手藝也就一般偏上一點,那個人想鑽空子是不是也容易模仿呢!”
聽完高嬤嬤的分析,福晉想著要是我是那個人,最好的下手對象可不就是小李氏嘛!
突然想到一件事,“嬤嬤,您看能接觸我小庫房的也就那麼幾個人,這偷梁換柱的事情肯定是有內鬼!這次一定要想辦法拔掉這個釘子,要不然以後睡覺都不安穩了。”
福晉說著也開始發愁,“也不知道爺能不能查出來?以前這後院那麼多事不都是糊弄過去了嗎?連我的弘暉也……”
提起弘暉,福晉心裏就不得勁,明知道後麵的事情不簡單,等想要查的時候就什麼都查不到了,明顯就是有人在故意阻止她往下查啊,整個府裏有這個本事的除了四爺還有誰?高嬤嬤也是一臉傷感,“主子……”
摸了摸肚子,福晉顧不得心裏難受,對高嬤嬤說:“嬤嬤,這一次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孩子,不會再讓他重蹈覆轍,一個地方我摔一次就夠了!”
高嬤嬤直點頭,“主子您放心,這次老奴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日夜守好小阿哥!”
福晉撫摸著肚子,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管幕後黑手是誰,咬死李氏也很不錯啊,反正李氏的手裏並不幹淨。
“嬤嬤,你去幫我辦一件事,記得避著點人,特別是爺安插的眼線。”說道避人的時候,特意咬重了音。
高嬤嬤側耳一聽,一聽就懂了,這是要讓爺的人發現李氏的小尾巴,順藤摸瓜的把屎盆子扣到李氏頭上。
正院裏福晉和高嬤嬤準備按照計劃開始動作,前院書房裏四爺的心情也不平靜。
“北鬥,宋氏受驚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蘇培盛在書房門口守著,四爺很奇怪的對著空氣說話。一眨眼的功夫,書桌前就跪了一個一身黑衣的麵具人。
“這是最近幾日的調查結果,不過嫌疑人已死,線索斷了。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顯然,麵具人就是所謂的北鬥,明顯是屬於見不得光的暗衛死士之類的人,這是四爺悄悄建立起來的粘杆處裏的人,平日裏負責打探消息。
四爺看著北鬥呈上來的調查結果,根據丫鬟們的描述,暗衛們在一片草叢裏找到了那隻耗子,觀察後確認那隻耗子應該是廚房的,因為耗子皮毛上油漬明顯,這是一隻在廚房混得很好的耗子。
“廚房的耗子?那就是有人故意放到宋氏院子裏的了?”北鬥點點頭,“屬下去廚房檢查了一下,發現廚房晚上隻有兩個小太監守著爐火,但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宋格格院裏有一個小太監聽說是那天被嚇到了,生病之後挪出去了。屬下後來去了解過,管事說這個小太監已經病死了,屬下找診治過他的大夫問了情況,大夫說這個小太監是驚嚇之後沒有得到及時治療。”
聽完北鬥的敘述,四爺麵色不虞,“看來這個太監十有**跟那隻耗子脫不了關係,現在是被人滅了口。”
北鬥見四爺沒有怪罪,又有點遲疑的說起另一件事,“爺,屬下發現宋格格院裏還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不知當講不當講?”
四爺看了北鬥一眼,“你說。”“屬下在宋格格院子搜查的時候,發現有位產婆傷心過度,幾天就死了。
屬下覺得她死得有點蹊蹺,就去查了一下。這位產婆有一個賭鬼兒子,前段時間好不容易還清了賭債,說是痛改前非了,結果突然有一天又跑去了賭場,結果不知怎麼的被賭坊的護衛失手打死了。那個產婆聽到這個噩耗,當時就受不住了,沒兩天就……”
四爺聽完北鬥的稟告,內心不斷的推演著各種可能,“你做得很好,這兩件事應該有內在的聯係,說不定就是同一夥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