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不說,他當時也已經抱著被揍的危險打算提出訂婚了。就算溫父不答應,他在發佈會上一說,先斬後奏,他也沒辦法,頂多揍他一頓。

溫夏還是有些遲疑,猶猶豫豫的抬眼問他:「......真的?」

「......」徐司祁真的不高興了啊,捏著她的臉蛋惡狠狠道:「溫小夏你敢不信我!」

這時候一室暖意乍消還濃,他神色再惡狠狠,卻還是止不住的溫柔。

溫夏當然不怕他,伸手拍掉他的手把自己的臉蛋解救出來,邊揉邊說:「我不是不信你......就是沒想到會那麼快嘛......」

「切,」徐司祁一臉驕傲的看著她:「要不是伯父說我們短時間內不能結婚,我原本已經打算求婚了!」連做婚紗的設計師他都已經找好了啊!

溫夏眨巴眨巴眼睛,不解:「我爸為什麼不讓啊?」

「他說,怕你會受傷害,會後悔。他覺得我們還需要磨合。」

可是已經磨合的很好了啊......溫夏不由看他:「你答應了?」

不像他的風格啊。

徐司祁卻輕笑著點點頭:「是,我答應了。」他看著她的眼睛,明亮清澈:「溫夏......我不能讓你後悔。」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溫夏心裡輕輕一動,甜意四散,卻還是忍不住嘴硬道:「那你今天把我......就不怕我後悔了啊?」

「不怕。」他回答的乾脆利落,俯身抱住她,閉著眼睛壓在她的肩窩,輕聲道:「因為我死也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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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溫夏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人重新拆下來再裝上去了,酸痛的要死。

身邊人明明還在睡,結果她剛一動,他就醒了。迷迷糊糊一路吻過去,找到她的小嘴唇後輕輕含住,閉著眼睛啞聲問:「還疼嗎?」

溫夏聲音很是可憐:「......好疼。」

「嗯......」他清醒了些,睜開眼睛半坐起來:「還是很疼嗎?我昨天上的藥不管用?」

上藥?

溫夏一臉懵逼:「......你上的什麼藥啊?」

徐司祁揉揉臉,迷糊著眼睛笑得極不懷好意:「昨天洗完澡之後,我怕你太疼,就給你......上了專門的藥膏。」隨即又輕輕皺眉:「是不是不管用啊?」

現在已經不是管不管用的問題了.......他......居然.......溫夏臉瞬間紅的爆炸,「啊」的一聲鑽進被子裡強行摀住自己!

徐司祁好笑,拽拽她的被子,熱心建議到:「太疼的話......要不我們再上一次吧?」

「......」溫夏扭來扭去躲他的手,邊躲邊尖叫:「不要!我不疼了......不疼了!」

徐司祁惋惜:「真不疼了?」

溫夏在被子裡大叫:「真的!」

然後計謀得逞的人就又沒皮沒臉的壓上去了,一邊掀她的被子一邊笑得得意:「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溫夏:「......」

啊啊啊啊走開啊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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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飯的時候溫夏已經明顯是進氣多出氣少了,連徐大影帝親手精心製作的美食也治癒不了她了。

徐司祁在旁邊稍稍有些心虛,拿著筷子勺子不時往她碗裡夾啊夾......看得溫夏好笑得不行。

剛想跟他說讓他好好吃飯,他電話就響了,徐司祁示意她先吃,看了眼來電顯示,順手接了電話:「喂?林木?怎麼樣了?」

那邊林木明顯興致不高:「都準備好了,就差你這股東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