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您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們小仙女,是沒有良心的!”

“……”東方雲嵐語塞,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著陳思清,看了好一會,最後憋出一句“回學校複習刑法總論了!”

說完,東方雲嵐就帶著自己的書包出去了,從P大北門回了學校。

陳思清就繼續守著自己的花店,有人來買花,就和和氣氣的做生意,沒人來,就守著收銀台,自顧自的玩遊戲。玩了一會兒,就去給鮮切花修剪根枝,又打理了一下那些盆栽植物。搗拾完這些花花草草,陳思清便又回到了收銀台,繼續玩遊戲了。

哦,不對,是開始追劇了。

等到差不多下午三點多四點的樣子,陳思清就把最近最熱的某部劇追平了。

六月多將近七月的樣子,對於青年人來說最能表達愛意的520已經過去了,離七夕還有一個多月。這段時間,最是生意冷清的時候。閑著沒事,陳思清索性就關了花店的門。

“小陳,又這麼早就關門啦?”旁邊麵館的老板娘坐在店門口摘著菜,見陳思清開始把擺放在外麵的花往門店裏搬,就隨口問道這家麵館是一對中年夫妻開的。老公負責煮麵、調料,妻子就負責收錢,以及給老公打下手。夫妻算是老來得女,這女兒乖巧懂事,長得也水靈,現在在P大附中念書,成績還算不錯,努努力就能到P大。

“是啊,都這個點了,也沒有什麼人,索性就關門回家了。反正在店裏也沒有什麼事…”陳思清一邊把放在外麵的花搬進店裏,一邊有些費力的回答道。

把一桶花搬了進去後,陳思清才直起腰,一邊用小拳拳捶打自己的腰部,一邊對隔壁麵館的老板娘說:“不像張姨你們,一到放學飯點的時候,你們這就是人山人海,吃個麵都得等上半個小時!”

“除了你這個小花店,這條街上,哪家鋪麵不是一到飯點就全是人?”張姨樂嗬嗬的應道,“要不小陳,你雇幾個人把你這花店改成一個小飯館,怎麼樣?”

張姨兩口子都是和善人,慈眉善目的,沒有什麼壞心眼。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小商家而已。

麵館的老板姓楊,也有些上了年紀了。

“你跟別人小陳瞎說啥啊?”楊老頭嗔了老妻一口,然後對陳思清說,“小陳,你別聽她瞎說啊!這飯館哪裏有那麼好開的啊?清早天不亮就得去采買菜蔬,你一個女孩子,哪能吃得下這些了苦啊?再說了,這飯館,一天油煙那麼多,聽說對皮膚傷害可大了…你看看你張姨的臉,就知道了…”

“你這是嫌棄我是一個黃臉婆了?”張姨抓住了重點。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楊老頭手忙腳亂的解釋向張姨解釋道。

“那你什麼意思啊?”

“我…我就是說…我的意思是,開…開飯館很累嘛…”

陳思清把花都搬進了自己的店裏麵,挑了幾朵還算新鮮的花,用淺紫色的絲帶紮好,又把店麵門口的小黑板換下來,換成了一個寫著“closed”的小黑板,然後帶著那束花,把店門給鎖上了。

陳思清帶著那束紮好的花走到張姨麵前,說:“張姨,您也別怪楊叔了。楊叔還不是心疼我們這些晚輩?要是和我你們一個輩分,我覺得楊叔不僅會建議我開飯館,指不定還會建議我去工地搬磚呢!”

“嘿!你這話說的!你就是和我們一輩了,那也是一個美人兒,怎麼能讓你去開飯館還讓你去搬磚呢?最多就讓你去當飯館的老板娘,天天管著收錢就好……”

“所以,張姨,您就別生楊叔的氣了,好嗎?說起來,您二老這口角也是因為而起的,那這束花就相當於替楊叔賠罪了…”說著,陳思清就把那束花塞到張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