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別說春花秋月,喝個茶都□得慌。」張聖傑聳了聳肩,抱住懷裡的女人親了上去,「女人還是要選這種溫柔似水且嬌艷如花的,太強了的消受不起,還得被管的死死的,那有什麼意思。」
「哈哈就是她。」劉文柏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我叔叔對她的評價倒是挺高,說是不出意外,用不著三年,以她的能耐s市的頭名該換換了。」
「哈哈哈哈.....」張聖傑摟著懷裡的女人笑了起來,「那真是誰娶了那個女人就可以少奮鬥一百年了。」
周巖兵手裡拿著一杯色澤鮮艷的雞尾酒喝了一口,不在意地接話道:「張少說的是,也不知道誰敢娶。」
「我敢娶。」
一直不說話的江溯流冷冷地掃了眼包廂內幾個笑的不能自己的男人。
頓時,整個包廂鴉雀無聲。
玻璃杯內的冰塊融化,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樣的氣氛下顯得格外清晰。
「噗,」林高澹翹著二郎腿,隻手撐著下巴,一臉笑意調侃道,「看不出來江溯哥這麼坦率。」彷彿試圖將包廂內僵硬的氣氛打破。
「是啊,江溯,你去s市不會就是為了她吧?」
江溯流將手中的骰子擱下,嘴角揚起一抹笑,隻是那雙微微上挑極其魅惑的桃花眼在燈光下卻透著一絲冷意:「豹子,開還是不開?」
「你都是豹子了,我們哥兒幾個還有贏的餘地嗎?」張聖傑開始插科打諢,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招惹上這尊煞神了。對於江家,他還是有所顧忌。江家在b市也是赫赫有名,祖上從.政,到了江溯流父親這一輩開始選擇了從商。那時剛好趕上改.革.開放,正是從商最好的年代,所以江家現在越做越大。加上江溯流那個護犢子的哥哥江溯風在商場上手段狠絕,都是同一個圈子以後難免得打照麵,謹慎點總沒錯。
劉文柏見到江溯流的模樣,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
盛安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封瑾,那個女人他曾跟著叔叔身邊學習的時候偶然見過,是一個起碼在商場上來說,是個能力卓越的女人。如果江家真與盛安的封瑾聯姻,強強聯手,國內的市場格局一定會重新分化。到那時,江家在b市地位也更加崇高了。隻是,封瑾那個女人......想到這兒,劉文柏嘴角勾起,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似乎,明天跟著小叔叔去談判也不是那麼無趣了。
這一晚,江溯流彷彿又回到了那時荒誕的醉生夢死的日子。隻是這一回他本就是帶著目的而來,所以滴酒未沾,十分清醒。劉文柏既然身在s市,那麼這一次的談判對手一定還是他的叔叔劉澤安,那個在商場上同樣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男人。
將近淩晨,包廂內的幾個人在沙發上歪歪斜斜地躺著,江溯流跟周巖兵示意自己先離開,周巖兵點頭答應。
離開星宇會所,江溯流打車回到酒店。
江溯流感覺到整個人都很不舒服,因著工作的需要、禮節的問題而不得不與人有肢體接觸。他皺起了眉拿著浴袍走到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溼潤的水氣,衣襟半敞露出白皙而結實的胸膛,水珠順著發尾滑落滴在地麵上。
想到今晚自己竟脫口而出的話,江溯流知道自己失去了冷靜,倘若再來一次,他依然會這樣做。
他不允許任何人詆毀她。
無論是誰。
桌麵上的筆記本電腦閃爍著藍色的微光,他用乾燥的毛巾擦拭著頭髮,一手打開郵箱。確認內容沒有問題後,才按下發送鍵。江溯流看了一眼時間,還可以休息三個小時,而明天的談判資料也準備好了,就等著正式會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