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陸靜就衝著我,狠狠推攘了一把。
我就拽著她,急切地解釋:“小靜,我是為了你好啊……你就甘心吃這個虧,身子白給別人上?”
她急得不行,一把又拉住我,我就抓著我的手,進了電梯。在電梯內,陸靜就掐我,一邊掐一邊哭:“劉射,我要你管我的閑事啊?我就自願的,我樂意!你得罪了周局長,等著吧……下周一一到,咱倆鐵定雙開!”
“開就開!”我惱火陸靜,就為了一份工作,她至於這樣低聲下氣連原則都不要了嗎?
她就嗚嗚地一把哭開了。
出了電梯,陸靜就抹淚:“可我要出去了,找份好工作不容易的。女人的工作,就是她的臉麵。難道你要我辭職,跟著你,一起去撿垃圾呀,那我還要臉嗎,還要不要活了?”
她這話可戳到我的痛處了。
撿垃圾又怎麼了?不偷不搶,堂堂正正做人,不用獻身,不用虛偽逢迎!“我就知道,骨子裏你瞧不起我!行啊!我隻想替你出頭!可你不但不領我的情,還他媽的奚落我嘲笑我!陸靜,好,那你就滾回去,繼續給他幹!”
說完,我頭一甩,將手裏的聲明書扔給陸靜,就不理她了。
陸靜說我衝動。我衝動個屁!這是出於男人的本能!
反正,我得罪了周局長,這份工作也幹不了了。既然陸靜還想賴在這兒,那是她的自由。反正,她有聲明書在手,周局長應該不敢再上她了。
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住在陸靜那兒了。
我就蹬著車,想來想去的,雖然極度不願,但還是給大罐子打了電話。
“今天晚上,我能去你那兒方便一晚上嗎?”我說過了今晚,明天我就走。
“劉射?你小子到底搞的哪一出?咋……你被富婆踹了?”他頓了頓,才接了我的電話。
“我就問你行不行?”
“行,當然行,隻要你不嫌我地兒髒。不過,你過倆小時再來,這會兒不行,我在……幹事兒。”大罐子一邊說,一邊嘴裏踹著氣兒,似乎在幹什麼吃力的活兒。
可我就在路上,壓根不想再等倆小時。
等我到了那條巷子,停了車,走到大罐子家門口,剛要喊他,可發現門是開著的。我就往門縫裏一瞅。好家夥!房間內正一出好戲!
大罐子躺在船上,四仰八叉的,渾身光溜溜。他的身上,正騎了一個同樣也脫得光溜溜的肥胖女人!我就知道,大罐子好胖女人。他對我吹噓過,出去搞雞,都點肥胖的臃腫的女人。像王霞那樣的,他瞅著還嫌瘦!我看著那個胖女人壓著大罐子的大腿兒,嘴裏不斷地高聲呻吟,渾身的肥肉更隨著她一上一下的運動,不住地顫抖。
大罐子的床是橫著放的。那女人的前麵部分正好對著我。我看著她晃悠著兩隻鼓鼓的麵口袋一樣地胸脯,大罐子更是死死地捏住一個,又用嘴兒啜另一個胸脯。女人被大罐子啜的嗷嗷叫喚。大罐子更是興奮地像一隻狗一樣地,嘴裏也嗷嗷地叫喚。
我一下明白了他幹啥提醒我倆小時之後再來。他果然在幹好事,就幹得這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