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思涵一聲驚叫,跌坐在路邊,雙腿不住地發顫。
“別吵,我在睡覺。”
草叢中的男人夢囈著,伸出的手臂抖了抖,渾身酒氣地翻了個身,撞到身後的酒瓶,發出一陣叮鈴咣啷的聲音。
“神經病啊。”
李思涵看清了剛剛抓著自己腳踝的是什麼東西,鬆了口氣,隨即又怒罵道。
站起身來,還不解氣,伸出踩著紅色高跟鞋的玉足,狠狠地踢在男人的背上。
“敢嚇老娘?”
那男人吃痛,竟悠悠轉醒,布滿血絲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看了看自己周圍。雜草,黑暗,和麵前素白色連衣裙的女人。
“你……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那男人口齒不清地說道,顯然大腦還沒有擺脫酒精的控製。
“你家?神經病嗎?你仔細看看這是不是你家!”
李思涵還在氣頭上,語氣絲毫不軟,惡狠狠地說道。
男人有些發懵,自己喝醉酒之後怎麼會到這裏,麵前這位女人又是誰?
他有些顫動地用手臂撐起上半身,晃晃腦袋,努力像擺脫腦海裏那股壓抑之感。緩過勁來,才感到背後一陣疼痛,自己好像就是因為這個疼痛而醒過來的。
“你剛剛踢得我?”
男人坐在地上,有些疑惑地盯著李思涵,冷冷地問道。
“你先占我便宜的……你先拿手抓我的腳踝。”
李思涵被男人的語氣嚇到的有些發怵,原來趾高氣昂地態度在男人冰冷的語氣中熄滅了去,弱弱地說道。
“占你便宜?”
男人反問道。
“對!你先拿手抓我腳踝的,這不是占便宜是什麼?”
李思涵扯著脖子辯解道,荒郊野嶺,孤男寡女,若是激怒了麵前的男人,自己的下場會好嗎?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小妹妹,剛上大學吧?哪所大學啊?說不定哥還認識人,可以罩你。”
“關……關你什麼事,”李思涵顫抖地回答道,腳步就朝前邁去,“我……我先走了,你……你別……別跟著我。”
“喲,小妹妹,害怕了?別怕呀,哥哥是好人,哥哥送你回家啊?”
男人站起身來,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一陣莫名的光芒在縫中閃動。
“不……不用了。”
李思涵邊說邊朝後退去,她不知道麵前這個喝醉酒的男人內心在想些什麼,她也不想知道,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回家。
“別啊,你不是說我占你便宜了嗎,總得討回來吧。說吧,要哥哥怎麼補償你?肉償怎麼樣?”
男人謹慎地看了看四周,確定空無一人後,搓著手,一步一步朝李思涵靠近,邪惡溢於言表,色迷迷地說道。
“沒……沒有……你別過來。”
李思涵慌了神,腳下不斷朝後退去,但始終退不出男人身體半米處。
我站在路邊,握緊了拳頭。我從來都看不得女生受到欺負。現在李思涵就在我麵前被這個色狼調戲,也將在一段時間之後被他殺死,我卻什麼都無法阻止。我隻是個通過法術穿越到案發當晚的靈魂形態,別人看不到我,我也不能接觸別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李思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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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強暴,最後喪生在這個猥瑣男人的手中。
“騷娘們,不是說我占你便宜嗎?我告訴你,我不僅占你便宜,我還要做其他事!”
那男人也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邪惡,麵露凶色地奸笑道。
“你……你別過來,求你了,你沒占我便宜,我也不會跟其他人說的,放過我吧!”
李思涵嚇癱在地上,帶著哭腔哀求道,也不顧自己的白裙沾上了多少泥土,四肢並用地朝後爬去。
“這可由不得你了,嘿嘿。”
男人的大腦已經被酒精麻痹了透,唯一能思考的隻剩下下半身,自然不會放過這位美少女。徑直地撲了上去,雙手就朝李思涵胸前抓去。
“救命啊!”
李思涵嘶聲求救道。可這荒郊野嶺,哪會有人來?
我有些不忍地閉上了眼睛,不能救她,再多看她會受到怎麼的折磨就是在一刀一刀刺進自己的心髒。將男人的臉深深的刻在腦子裏,發誓結束之後一定要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身後突然響起運動鞋在沙石地上奔跑的聲音,睜開眼睛,一個渾身黑色的身影就從我身邊飛快地掠過去,一腳踹在壓著李思涵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飛出去三四米遠,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朝那渾身黑色的身影唾了口口水,轉身就朝黑暗中跑去。他知道若是被看清了臉,強奸未遂的帽子遲早會扣在自己身上。
那黑色的身影也不再去追,彎下腰去,拉起了沉浸在恐懼中的李思涵。
“謝……謝謝。”
李思涵喘著氣,朝麵前救了自己一命的黑衣人感謝道。
我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