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遠?你也太誇張了,台灣到日本都比從台北開車到高雄還要快呢!」戴立揚實在受不了這個老愛誇大其詞的學妹。
「我說的是一種國與國之間的距離,不準你再打斷我們的談話。」
「好、好、我會貫徹沉默是金這句名言。」戴立揚乖乖閉嘴不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言亞蘭又繼續問。
「南野陽子。」
聽起來是日本名字。「你是日本人?」
「嗯!」南野陽子點頭。
言亞蘭幹笑,「嗬嗬……你的國語竟然說得比我還流利。」
「那是因為我媽媽是台灣人。」南野陽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所以你才會跑來台灣?」言亞蘭突然想起七年前自己同樣被逼婚的慘狀,「我想關於你被逼婚這件事,你媽也是無能為力吧?」
南野陽子說出她的困境,「嗯!我媽不敢反駁我大哥的決定。」
「你大哥?」言亞蘭很驚訝,她一直以為隻有父親才有權利逼迫自己的兒女。
「我們家現在是由我大哥在掌管。」南野陽子說明家中的情況。
不過是大哥嘛!「既然是兄妹,那應該更好說話。」
「不,大家都怕我大哥。」南野陽子實在很怕麵對總是一臉冰霜的禦堂大哥。
「這麼聽起來你大哥還真可以列入惡霸一族了。」
「也不能這麼說啦!畢竟他每天都非常辛苦的工作……」南野陽子不知道該怎麼說明他們家複雜的關係。
「我才不管你大哥是否很辛苦,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如何麵對未來吧!」
「未來?什麼未來?」南野陽子一臉茫然的樣子。
「就是你以後要怎麼生活啊!」言亞蘭終於發現這個叫南野陽子的女孩真的跟當年的自己很像呢!
「其實隻要沒有那件『傳家之衣』,我就可以逃過被逼婚的命運了。」
「傳家之衣?該不會是放在這個包包裏麵的東西吧?」言亞蘭雖然十分好奇裏麵到底裝了什麼寶物,不過她還是很守本分地沒有擅自打開來看。
南野陽子老實說:「其實這個包包隻是障眼法罷了,真正的寶物我藏在另一個地方。」
言亞蘭頗佩服這個南野陽子。「嘿、你還滿工於心計的嘛!」
「不過我想很快就會被黑柳找到的。」
言亞蘭皺眉,「黑柳?又是哪一號大人物?」
「我猜應該是剛剛問我話的那個男人。」戴立揚忍不住地又插話。
「我就說嘛!搞舞台劇的人靠的就是能言善道的嘴巴,怎麼可能安靜無聲。」
言亞蘭的語氣充滿十足的諷刺意味。
「的確是他。」南野陽子肯定的點頭。
「看得出來他的身手不錯喔!」戴立揚想著剛剛那人的模樣。
「嗯!他是安全部門經理。」南野陽子覺得他真敏銳。
言亞蘭苦笑,「哈……原來他的身手這麼了得啊!真不巧我們家武功最厲害的小蝶剛好不在,這下真的頭痛了。」
南野陽子又補充一句:「你放心,他不會對女人出手的。」
「這就好。」言亞蘭鬆了一口氣。
「真的很抱歉,無故將你牽扯進來。不知道我要如何稱呼你?」南野陽子一臉抱歉地看著被她牽連的女人。
「我叫言亞蘭。」她直接在桌上沾水寫出自己和戴立揚的名字。「至於那個食人族叫戴立揚。」
南野陽子莞爾一笑,「我可以叫你亞蘭姐嗎?」
「可以呀!」言亞蘭無所謂地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