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言亞蘭心有所感的低語:「這樣也算是身為女人的另一種幸福吧!」
「羨慕嗎?」禦堂直夫試探地問。
言亞蘭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深意,「好羨慕她當媽媽一副幸福的樣子!」
禦堂直夫笑看著她。「你也可以擁有這樣的幸福啊!」
「真的?」
「當然。」禦堂直夫很高興這個女人終於答應嫁給他了。
言亞蘭睜大眼看他,「你也有三個這麼大的小孩?」
「我還沒結婚,哪來的小孩?」禦堂直夫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你剛剛……」言亞蘭失望的看著他。
「我說的是如果你馬上跟我結婚,不久的將來我們也會有三個……甚至四個、五個孩子叫你媽媽!」禦堂直夫不高興地解釋。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啊!
言亞蘭臭著臉嘟囔:「還要自己生,那要等多久?」
禦堂直夫認真地想著,「一年左右吧,不過那是指你現在有可能懷孕的最短期限。」
「一年?這麼久!這都要怪你堅持不跟我上床,否則說不定現在我的肚子已經有寶寶了!」
禦堂直夫意有所指地道:「決定權不在我吧?」
「誰說女人一定要結婚才能生小孩?」言亞蘭不滿地說。
禦堂直夫還是一貫的不妥協,「我不可能讓自己的小孩淪為私生子。你如果想要當媽媽,就趕緊答應我的求婚。」
「算了,我現在不想當媽媽了。」
「你……」禦堂直夫氣極的看著她。
言亞蘭突然想起一件事,「啊,我忘了打電話回台灣……一郎先生,拜托你再折回去好嗎?」
「你要折回去機場做什麼?」
「打電話。」
禦堂直夫傻眼,「打電話?我、我沒有聽錯吧!」
「機場才有電話可以打,不是嗎?」
「拿去。」禦堂直夫拿起身上的手機丟給她。
「手機?對喔!我都忘了。」言亞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趕快低頭按著阮依蝶的手機號碼。「喂,小蝶?是我啦,我很好……真的,恭喜你!我一定會趕到的……喔?泰國的電話號碼……」
禦堂直夫一臉無奈又寵溺地看著身旁手忙腳亂寫著電話號碼的女人。突地,一個妥協的念頭不經意地竄入腦海裏,也許他不該再堅持自己的守身原則,才能盡快將這個既靈敏又迷糊的女人拐進結婚禮堂。
禦堂直夫轉頭問黑柳一郎:「一郎,你認為我是不是該如她所願?」
「啊?社長,這、這是你們的閨房私事,我不便發表意見。」黑柳一郎有點惶恐不安。
禦堂直夫對他的反應起疑,「你好像很怕她?該不會被她捉住什麼把柄而被恐嚇……」
黑柳一郎連忙揮手,「社長,夫人不是這樣的人啦!」
「不是才怪。」禦堂直夫心知肚明地看著他。
真是深明大義的社長;不過,麵對未來的夫人,您還是隻有投降的份,不是嗎?黑柳一郎在心裏無奈地哀慟著。
「你們又背著我在說什麼?」講完電話的言亞蘭一臉詭譎地看著車上說著日語的兩個男人。
「沒什麼,我們是在討論一些公事罷了。」
「那你們繼續討論,我先睡一下,到了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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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禦堂直夫在東京的住所,言亞蘭興奮地得知原來這棟房子隻住了他一個人,這樣一來,每晚隻有他們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她就不相信誘惑不了他。
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一連三天她皆敗興而歸……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言亞蘭沒好氣地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