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來興師問罪?」
「我去告訴她,你不想跟她見麵。」
南野陽子自告奮勇地要去趕客人。
「她會說中文嗎?」如果會,她倒是想親自會會她;否則,很抱歉,她不想上演一段雞同鴨講的戲碼。
南野陽子點頭,「會。」
南野陽子的堂姐當場驚叫:「哇!看來人家為了直夫大哥費盡心思喔!」
言亞蘭隻是麵無表情地說:「那又怎樣?她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不是嗎?」
南野陽子立刻附和:「就是說嘛!反正我們一家人都已經認定你才是大哥的妻子。」
「我們會去請她回去,你不用跟她見麵了。」
「不,我想會會她,麻煩你們將她帶來這兒吧!」
「啊!你真的要跟她見麵?」在場的女生皆一臉驚訝地同聲叫出來。
言亞蘭忍不住懷疑,難道她長得很可怕嗎?
錯了,一百個、一千個、甚至一萬個錯。石井美子非但長得不可怕,根本就是天上飛下來的夢幻仙子,言亞蘭相信石井美子是她畢生所見過最美的女人。
所以兩人會麵的過程中,言亞蘭一直處在茫然若失的狀態下,隻記得自己答應石井美子帶她去拿回那件原本就屬於她的婚紗,好像還迷迷糊糊地打電話到泰國給阮依蝶……一直到被向寒森狠狠地臭罵她一頓,言亞蘭才頓然清醒,發現自己不戰而敗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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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
「哇!累死我了。」言亞蘭毫無形象地趴在沙發上。
「你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喊累!真正累的是我跟小蝶,請你搞清楚。」向寒森冷冷地瞪著這個在他新婚之夜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害得小蝶不顧一切差點丟下他一個人半夜趕到機場飛回台灣去的可恨女人。
「小蝶,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那天是你們結婚的日子。」言亞蘭自知理虧地不敢回應向寒森的責罵,歉疚地從沙發跳起來跟阮依蝶道歉。
「沒想到?你這樣算是小蝶的好朋友、好姐妹?連她最重要的結婚日你都可以輕易缺席?」
言亞蘭再也受不了一直被這個自稱小蝶丈夫的男人責罵。「你罵夠了沒有?」
「怎麼?惱羞成怒了?忘記好朋友婚禮的人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辭?」向寒森的一肚子火可難消。
「我又不是故意忘掉的,我隻是記錯日子了嘛!」言亞蘭現在也很懊惱自己這麼粗心大意記錯小蝶的結婚日期。
「什麼記錯日子!」向寒森的臉色變得更陰霾了。
「森,好了啦!你看你把蘭嚇壞了。」阮依蝶看著從一見麵就水火不容的兩人,隻好出麵打圓場。
「你的朋友就比較重要,那我這個丈夫算什麼?」向寒森生氣地別過臉。
「不要這樣嘛!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占有多重要的分量,不是嗎?」阮依蝶既好笑又好氣地看著耍性子的丈夫,為了安撫他脆弱的心靈,她隻好低聲下氣地對他撒嬌。
「可是你昨晚一接到她的電話就把我放到一邊不管了。」向寒森當然舍不得讓親愛的老婆為他太操心,於是將阮依蝶摟在懷裏淡淡地再抱怨一下。
「所以我才要你在這裏等,這樣我才能夠專心把事情辦好趕緊回來啊!」
「我不可能再讓你離開我身邊那麼遠。」一次他就伯了。
「難道你要永遠把小蝶綁在身上嗎?」言亞蘭震驚阮依蝶的性情竟然為了這個像小孩一樣愛吃醋的男人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但這是他們的私人感情,她當然不予置喙。不過,她絕對無法認同這個男人想要限製小蝶的自由。
「你有意見嗎?」向寒森挑釁地看著言亞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