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從新婚之夜就被折騰了三天的向寒森更是一臉怒氣騰騰的可怕表情;隻有阮依蝶仍是一派輕鬆的溫和模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身為罪魁禍首的言亞蘭在隱忍了十分鍾後,再也受不了地爆發出來,「禦堂直夫,你到底還要擺多久的臭臉給我看?如果這麼不願意看到我,你可以立刻滾回日本去。」
禦堂直夫痛心地指控她:「原來從頭到尾你根本沒有將我放在心底,難怪隻有她的電話才會響?」
言亞蘭感到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你的男人在怨歎你隻向我求救而忘了他。」阮依蝶突然覺得眼前這兩個一臉不高興的人實在太有趣了。
言亞蘭反駁:「我沒有……」
「還沒有,明明隻有她的手機響。」
「可是我真的寫了兩個號碼,也許商店老板剛好先撥了小蝶的手機才……」
看她信誓旦旦的,禦堂直夫開始動搖了,「你真的有寫我的手機號碼?」
「不信你去問英姨。」言亞蘭氣勢十足地看著他。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禦堂直夫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太激動了。
言亞蘭睨著他,「難道你從一開始就隻是在氣我這一點?」
「當然不止,你不要忘了你這兩天總共犯了多少錯?」
「那又不能怪我,誰教你跟那個不隻人長得美、家世還跟你相當匹配的石井小姐有婚約。」言亞蘭委屈地細述著。
「誰跟你說我跟石井美子有婚約?」禦堂直夫瞪視她。
「她、她自己說那件禮服是專門為她訂作……」言亞蘭心虛的不敢抬頭,因為其實那晚她根本沒有聽清楚石井美子說了什麼。
「你又不專心聽別人說話對吧!我之前一再叮嚀你要改掉這個壞毛病,否則一定會吃大虧,現在你相信了?」禦堂直夫有氣無力地懶得再念下去。
理虧的言亞蘭霎時啞口無言,「我……那、那她到底是怎麼說的?」
「你自己回去問她吧!」
「你現在就跟我說啦!」
禦堂直天氣得不想說,「不要。」
「好啦!」言亞蘭就像一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般拉扯禦堂直夫的衣角,而禦堂直夫則故意不予理會,兩人就這樣拉鋸著。
「拜托,你們不要再像三歲小孩一樣無聊了好嗎?趕緊把正事辦一辦吧,我可不想再陪你們耗下去了。」
向寒森一肚子火地提醒這兩個不知感激為何物的男女。
言亞蘭傻眼,「什麼正事?不是都解決了?至於我先跟你預借的二千萬,可能需要幾年的時間才能還完,應該沒問題吧?」
「誰在跟你談錢的事,我指的是你要如何安排你的家人?」向寒森用眼神暗示剛安撫好小孩走出來的顏玉英。
言亞蘭歪著頭,「嗯?這的確要好好想想。」
禦堂直夫提議:「很簡單,將他們一起帶回日本就好了。」
言亞蘭高興不已,「可以嗎?」
「當然。」
「謝謝,我現在就跟英姨說。」言亞蘭立刻高興地拉著顏玉英坐在沙發上,跟她商量禦堂直夫的建議。
「不,我不能再麻煩你了。」沒想到顏王英一口就否決掉她的好意。
「說什麼麻煩,我們是一家人耶!」
「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感謝你的這份心意,但是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你去日本的。」
「可是你如果繼續留在這裏,也許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