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嫂就有些擔心,和楊茜說:“你說小封昨天回家,不會打小樓了吧?”

楊茜搖頭,“不可能,封朝暉根本不會動樓明月一根手指頭。”

“那今天沒看見小樓出來。”

楊茜反問:“她前段時間,不是也沒出來嗎?”

林大嫂就說:“她那是故意躲著你呢,我之前還問過她怎麼了,結果她不說,還不讓我問你,我尋思著看她好像挺難過的,也就沒開口,這不是昨天聽你這麼一說,才知道原委。”

楊茜“嗤”了一聲,這個樓明月……還真是。

她又不欠她的。

楊茜搖搖頭,懶得再提。

下午的時候,林大嫂還是不放心,就去了樓明月家看看,結果剛到門口,就發現大門被鎖上了,裡麵卻丁丁??的。

林大嫂就趕緊回去和楊茜說了,楊茜想了想,說:“估計是封朝暉怕她再偷跑,就把人給鎖起來了吧。”

林大嫂皺著眉,“你是沒聽見,那裡麵的動靜有多大,你說小樓不會鬧著出事兒吧。”

楊茜搖頭,“她就是被慣的。”

晚上沈明銳回來後,楊茜就把這件事和沈明銳說了。

沈明銳就讓楊茜不要多管,楊茜就打算聽沈明銳的。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楊茜收到了一封信。

上油崗那邊寄過來的,寄信的是黃草花,伴隨著的還有一個包裹。

楊茜先開了信看了看,黃草花說了最近生產隊的情況,著重提到了肥皂廠,說生產隊新來的知青說有辦法幫肥皂廠做雪花膏,不過因為現在隊員和知青的關係不好,他們也不怎麼相信知青,就問問楊茜的意見。

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瑣事兒,以及沈文樹幾個孩子的情況,倒是沒什麼大問題。

倒是有一點,黃草花在信裡麵還提到沈大山前段時間去農場看他的幾個好孩子,結果回來的時候碰到了不知道哪兒來的流氓,被打劫了不說,還斷了一條腿,順便在信裡麵問楊茜知不知道這件事。

隨附的還有一份沈文樹幾個孩子讀書花錢的每一筆費用,應該是陳誌軍給的。

楊茜看完信,皺了皺眉。

她又把包裹拆開。

裡麵是一些肥皂,還有土布以及一些棉花和當地的特產。

楊茜把東西收起來,然後就開始做飯。

等到沈明銳晌午回來吃飯後,楊茜才把信給沈明銳,讓他看看。

沈明銳看完皺眉,楊茜就說:“要不要我回去一趟,看看具體情況。”

沈明銳放下信想了一會兒,“不用了,給他們回信過去,把明年的養老費和這次的治療費一起寄過去。”

楊茜就說:“還是找支書幫忙。”

沈明銳點點頭。

幾個孩子吃了午飯要睡午覺,也就沒出去瘋玩。

看見沈明銳和楊茜說到上油崗的事兒,就都跑了過來。

“媽,誰寫的信啊?”

楊茜說:“你黃嬸兒,說你爺爺上次去農場看你奶奶他們到時候被搶劫,現在斷了一條腿,其他具體情況不清楚。”

幾個小孩兒頓時沒了興趣,老海就說:“我還以為是木頭哥哥他們的信呢,原來是他們啊,這腿斷的可真……”

楊茜眼鋒掃過去,老海立刻捂住了嘴,“媽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去睡覺。”

他轉身就跑。

楊茜又把黃草花一起寄過來的包裹打開給沈明銳看了看,兩人商量了要給寄回去的東西,才開始寫信。

楊茜一邊感歎一邊說:“這算不算是遠親不如遠鄰,不過你爹這次受傷,你大哥居然沒給你寫信,也是奇怪。”

沈明銳:“……我沒給他們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