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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和藹的考官也說過類似的話。所以這五十多年,我一直有在學習控製靈壓。不過由此看來,效果甚薄啊。

我扯著袖擺看著草地開始發愁。

“啊,你也不要太在意,或許隻是控製不當。”浮竹牽動嘴角,扯出一個含蓄的弧度,又寬慰的拍拍我的肩膀。

那個苦澀的笑容看得我越發挫敗了。於是當即就決定,今晚要借酒澆澆愁火!

***

夕陽剛剛回歸地平線,陰晦的月光悄然布滿井井有序的街道。

蓬蓽生輝的居酒屋內。

此時,我滿頭黑線和由梨坐在酒桌旁,享受難得的輕鬆時光。兩人原本沒頭沒尾瞎扯著,幾杯下肚,由梨話匣子打開了一發不可收拾的聊起八卦。

“二番隊那個油頭油腦的大塊頭居然是副隊長,他跑得動嗎?”

“噢,跳的動就行了。”

“狛村隊長鐵笠下有張怎樣的臉龐,你不好奇嗎?”

“我對體型龐大的事物難以產生興趣……”

“六番隊新任的副隊長嗓門大得嚇人,估計連屋頂都可以叫掀。”

“很好啊,有了他六番隊喇叭都可以省了。”

“朽木隊長至今還是單身,據說天天被家族催婚。”

“逼婚……總覺得,無法想象。”

“日番穀冬獅郎當了十番隊隊長後越來越拽了。”

“嗯嗯,這點我也看出來了。”

“而且,雛森副隊長和他居然是青梅竹馬噢。”

“噢。對了,你和藍染隊長還好嗎?”

“誒,就那樣唄。”由梨蹭蹭鼻頭,一臉不滿,“雛森副隊長依舊天天粘著他,當自己親爹似的。”

“哈哈哈……”我笑的花枝亂顫,猛拍酒桌。

“喂喂,你和市丸隊長又是怎樣?”她繼而換上狡黠的笑容,直勾勾盯著我。

“什麼什麼……什麼意□

“噢~?”他不置可否,露出一個天真無害的微笑。

“不相信?你可以試探試探我。”啃完最後一個柿餅,才將頭轉麵向他。

“呐,小唯這五十年有沒有想過我?”他彎著眼睛注視我,一如往常戲謔的神情。

不禁皺起眉頭,這試探問題也忒怪了吧。

“這麼矯情的問題,我拒絕回答。”我橫了他一眼,埋頭窩進臂彎中。

白癡,怎麼可能不去想你啊……

柔緩的笑聲悄然消逝在月色中。然後,兩個人默契般合上了嘴唇,一同凝望月亮從烏雲中緩緩露出了臉龐。

皎潔的光芒,照著每個渺小的生物。璀璨的年華,映著光芒在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