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七閉上眼睛,感受風吹過的氣息的,一滴清淚滑過眼角,她終於明白,無論有多相愛的兩個人,隻要一旦彼此傷害,就再也回不到原來的那份坦誠中,因為怕傷害,所以,便學會了保留,試探,以及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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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瑞王府的梅園內,擺放著木榻,昨兒夜裏,下了一場的雪,原來定於今日的賞花,卻也沒有推遲,黃色的花骨朵兒上沉甸甸的白雪,還有妖嬈的紅梅,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梅枝丫上,積雪成堆,陽光出來之後,積雪開始融化,垂著很長很長的冰淩子。
雪地賞梅,情意綿綿
晶瑩的長冰淩子,折射出七彩的光亮,一幹侍女捧著素淨的白瓷器,放在一張方正的檀木榻上,榻麵上鋪著由白狐毛拚成的毯子,成色一樣,如雪一樣的純淨。
榻上放著一隻小小的茶幾,上麵放了四隻素淨的小杯子,玲瓏小巧,不過處的亭子裏,炭灰上煨著酒,酒香四溢,另一邊的爐子上烤著野兔子。
玲瓏帶著龍七七和慕容瑾進了園子,兩人都穿了同色係的紅色,大紅的氈子上白色的狐毛,龍七七的鼻子微微的發紅,一雙眼眸清流明淨雙手捂著暖套裏,腳上的繡花鞋沾了點點的泥漬。
慕容瑾身著朱紅的袍子,頭係白玉發冠,長長的明黃絲帶隨風飄逸,劍眉星目,如刀削一般的五官更顯得英氣逼人,袍內的長衫上,暗繡九龍搶珠,甚是喜慶,腳蹬玄色的靴子,幫上的繡花,扭扭曲曲,看不出繡的是什麼?
“臣弟給皇上請安,給娘娘請安。”
慕容瑞微微了福了一福,身邊的侍女亦是福了福,隻是比慕容瑞更低一些。
“瑞弟,快快請起,自己家人何必不用這麼拘禮。”
慕容瑾微笑的說,英眉上,聚集了點點的水珠兒,說完的時候,嗬出了長長的霧氣。
“昨兒一場雪下的可真大,臣弟還擔心,這賞梅是沒法賞了,可天公作美,今兒卻是豔陽高照。”
慕容瑞一邊帶著慕容瑾和龍七七朝雪地中間的榻上走去,一邊說道。
龍七七心裏,昨兒一夜,風呼呼的雪,雪花迷的都睜不開眼了,隻好窩在屋裏烤火,暖閣裏的熱氣倒是暖和,這雪後賞梅,倒真有是別具風味,看來,古人的生活,那真是高雅的很。
原是以為這榻上就算是鋪白狐毛氈,這麼冷的天,也是很冷的,等慕容瑾和龍七七坐了上去,才發現這裏可謂是別有洞天,榻下傳來股股的熱浪,讓人都不舍得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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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居然米一個人理我,這打擊滴,難道一個看的人都米了?
鸞鏡,別打錦妃的主意
原是以為這榻上就算是鋪白狐毛氈,這麼冷的天,也是很冷的,等慕容瑾和龍七七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