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俏麗的臉,眉,眼,鼻,唇,都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投懷送抱。

整個人氣不停的發抖,太過份了。

“錦妃娘娘。”

鸞鏡掙開玉容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龍七七麵前,小手在長長衣袖裏握成拳頭,臉上卻是盈盈的笑意,龍七七,我與你勢不相立。

“鸞鏡郡主。”

龍七七也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笑臉相迎,突然,一陣異香撲來,還來不及細嗅是什麼香?龍七七已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幸好,慕容瑾眼疾手快,將軟綿綿的龍七七接住。

“七七……”

“公主……”

慕容瑾和紫蘇,同時驚呼,剛剛都還好好的,怎麼一瞬間,她就暈倒了呢。

求我救你心愛的女人

倒是鸞鏡,一臉的陰謀得逞,她又不怕被人發現,看著所有的人都圍這個女人打轉,她的心裏,更不好受了,憑什麼?就因為自己是個命定皇後的命,所以,自己就該這樣麼?

還是嬰兒的時候,便被遺棄在庵裏,說是郡主,卻過著清貧而簡單的生活,爹不親,娘不愛的,還得為了以後爭寵,拚命的學琴棋書畫,為的就是以為能做一個合格的皇後?

“鸞鏡,你……”慕容瑞生氣的看著鸞鏡,她怎麼還不明白呢?

慕容瑾和龍七七之間,根本就沒有辦法插一個外人進去,更何況是她呢?

鸞鏡譏笑的看著慕容瑞,輕聲的說,“你不也愛她麼,為什麼不爭取?”

慕容瑞,你以為你掩飾的很好麼?你明明就愛她愛的要死,卻還要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你的麵前,親親我我,你能忍受,我可忍受不了。

明明剛剛離開提起,發間,就還沒有那隻銀簪,回來的時候,就有了,不是瑾哥哥送的,又是誰?

憑什麼她就可以提到瑾哥哥所有的寵愛,什麼我就不行?

“七七,你醒醒。”

慕容瑾焦急的看著宛如熟睡的龍七七,絲毫都沒有把鸞鏡和慕容瑞的對方放在心裏。

“皇上,公主可能是累了。”

紫蘇輕聲說,剛剛摸公主的脈相,很平穩,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聽紫蘇這麼說一,慕容瑾也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脈相,脈相沉穩有力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妥啊?可,總是覺得那裏不對,剛剛明明都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子呢?

“先回宮。”

慕容瑾說完,抱著龍七七的疾步的離開,慕容瑞也跟了過去,倒是鸞鏡從到頭尾,都沒有一個歡迎她,來的時候,是一個人,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個人。

龍七七,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的毒,不是誰都能解的,慕容瑾,你會求我,求我給你解藥的。

清越思念成傷

妖界

梨落陪著祝清越坐在一池碧水邊的岩石上,水麵是碧綠的荷葉,青青的葉子,一年四季,一朵睡蓮,輕輕地綻放,驀然,清越覺得自己的心,被重物狠狠的擊打了一下,疼痛的感覺,遍布全身。

“梨落……”他疼的額頭冒著冷汗。

梨落心驚的看著清越,自從他醒來之後,關於龍七七的事情,他的確什麼也不記得了,卻偶爾會莫名的心疼,疼的時候,冷汗涔涔,連五官都扭曲了。

到底,到底有什麼事情,我遺忘了什麼?

“梨落……”他緊緊的抓著梨落的手,像是握著救命的稻草一般。

怎麼會這樣?

自己的法術,什麼時候開始失靈了呢?

清越哥哥,振作一點。

“快來人,通知妖皇,太子殿下`身體不適。”梨落心疼不已,眼神像一汪湖水一般,是我錯了麼?如果沒有這樣的事情,清越哥哥又怎麼會這樣難過?

妖皇和妖後聞風趕了過來,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像被的抽掉精元一樣,靠在梨落懷裏,妖後的神情一下變得凝重起來。

越來越嚴重了。

自從他醒來之後,他經常會莫名其妙的心疼,每一次疼的時間越來越長,發作的時間也越來越頻繁,他是妖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梨落,讓我來。”

妖皇二手不說的推開梨落,坐在清越的身後,運功將自己的真氣過渡到清越的身體裏,白色的氣體緩緩的注入清越的身體的,他發紫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而妖皇經過這一次,也耗盡了部分真元。

“父皇,母後,梨落,我又疼了麼?”清越問。

妖皇,妖後,梨落齊齊的點點頭,眼神自是一片的擔憂。

“每一次我疼的時候,總能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個背影很孤單,很可憐,她是誰呢?”清越深思道,但他沒有說出來,這樣的自己本來就讓父皇和母後擔心了,說出來的話,她們會更擔心的呢……

誰來救救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