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了。”
柯瑞：“……”廢話，這還用想嗎？腿沒被打斷就不錯了。
“那網上那些證據……”
顧錚又點點頭，說：“其實我一直知道他貪汙班費、讚助費的事，以前隻是不想理會，但他主動犯到我手上，那就沒辦法了。”
柯瑞忍不住豎起拇指，說：“厲害，才不到一天而已。”
“他上次在網上發帖黑我時，我就給過他機會了，可惜他沒有珍惜。”顧錚搖搖頭，說完又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對普通學生來說，勸退還是挺嚴重的，而且這件事的起因也……”
“怎麼會呢？”柯瑞立刻搖頭，說：“他這是作繭自縛，跟你有什麼關係？不對，還是有關係的，你這叫淨化校風、為民除害！”
顧錚不由揚眉笑了，說：“謝老婆誇獎。”
柯瑞：“……”以後還是別誇他了。
忙完這些瑣碎的事，等正式搬到校外同居時，校慶的日子也到了。
因為停課，兩人一早就起床收拾自己，然後去機場接機。
本來柯瑞是沒空的，因為顧錚有演講任務，脫不開身。但……還是要感謝馬曉東，讓他的臉腫了，成功辭去演講任務。
除此之外，江研也打過“顧錚”的主意，想讓他幫忙演話劇，畢竟之前排練時她就打得這個主意。
但柯瑞如今好歹是有家室的人，不便跟學姐走太近，而且“破相”了也不方便參演，就在顧錚冷嗖嗖的目光下婉拒了。
“拒絕是對的，我們今天還有別的事，沒空去參加這些活動。”在去機場的路上，顧錚如此說道。
柯瑞知道他說的事是什麼，便問：“江總他們也不參加活動？”
顧錚：“……陸空空不參加就行了。”
話雖這麼說，但陸空空兩人並不是跟顧鍾海他們一起來的，柯瑞直到晚上才見到他們。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一見麵，陸空空就先聲歉。
柯瑞和顧錚兩家六口人都在，聞言，顧鍾海率先客氣道：“沒事，陸……小師傅坐。”
其他人也都客氣地笑了笑，張欣接著問：“江總沒一起過來？”
陸空空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說：“他好像要演講。”
“哦哦，理解。”顧鍾海忙點點頭，隱約記起學校好像也邀請他演講來著，但被他推了。
陸空空坐下後，先仔細打量了顧錚和柯瑞一番，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許久，才微微歎息，略有些苦惱地說：“抱歉，之前是我弄錯了。”
“弄錯什麼了？”柯瑞好奇問，而且他覺得這次見麵，陸空空說話好像沒那麼文縐縐了。
陸空空看向他手腕上的佛珠，歉意道：“之前我以為你魂體不穩，所以贈你佛珠，穩固魂體，沒想到……”
柯瑞：“……”沒想到我壓根就不是原裝的，所以才跟這身體不配套？
其他幾人聽後也一陣沉默，尤其顧錚，表情簡直一言難盡。難怪暑假那段時間，他和柯瑞都快撞成腦震蕩了，也沒換回去。
“不過，這其實也不是壞事。”陸空空替自己挽尊道，“據貧……我推測，你們並非天生魂體不穩，很可能是有心人刻意為之。你們一直在一起，沒有佛珠的那個人，或多或少也會受到些影響。”
最後，他總結道：“所以，你們雖然換不回來，但卻避免了因魂體不穩被奪舍的可能性。”
聽完這些，大家再次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柯瑞才艱難開口，問：“所以……我們換不回了？”
陸空空愣了愣，茫然道：“誰說的？”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