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道:“明明很好看的,大王為何會嫌惡,明明比那個賤人好看的,為何大王會被他迷惑,為什麼為什麼!”越說臉色越發猙獰。
‘嘩啦’鏡子被揮著地上,碎了。
南蒂流著淚繼續撫著自己的臉,卻不知手上已經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大王很疼愛我的,為什麼秦堯一出現就變如此了?”眼神一戾“秦堯,狐媚禍人的□□!”……
門外的仆侍聽到氈內的聲響,立即走了進去,擔心道:“妃君,你的手流血了。”
跑到一旁的桌櫃拿出藥膏,隨後輕捧著南蒂受傷的手慢慢的敷上去。
“南梓,我記得你爹是捕蛇者。”
侍仆叫南梓,從小便陪著南蒂長大。“是。”
南蒂平淡的看著自己流血的傷口,道:“明天你回一趟家,問你爹要一條青毒蛇過來。”
南梓望了一眼南蒂,“是…青毒蛇毒性汗人,連外皮沾有些毒,小仆怕妃君有危險…”
南蒂道“無事,記住挑小一點的。”
“是。”
“不要告訴任何人。”
……
“阿堯,阿堯。”小誕喚道。
秦堯皺了皺眉,翻了個身子,道:“怎麼了?”
小誕道“還有半個時辰天就亮,藥粉成了。”
秦堯揉了揉眼睛“好累啊。”扭頭看了看睡覺的霄圖。
小誕哼聲道:“誰讓你和霄圖瘋玩了那麼久。”
“這一切隻是為了寶寶。”
“是嗎,我瞅你也是很快樂的,被壓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好啊,你偷瞄我!”秦堯臉蛋一紅,羞怒道。
小誕無辜道:“沒有啊,我隻是看了看你玩完後的樣子,媚眼如絲,傻笑失神。”
秦堯噴了口老血,“你,”
“好了好了,你還報不報仇了,再說天就亮了。”
秦堯撫著酸爽的大粗腰,悄聲地起身穿好衣服,“你變壞了,小誕。”
“是嗎?大概跟你學的吧。”
每次和小誕聊天,秦堯感覺自己高超的智商總會被拉低,“小誕,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像一種罕見的生物。”
小誕擺著小身子,好奇道“什麼?”
“白癡!”
轉身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霄圖,頓了會兒,轉身走了。
天灰蒙蒙的還帶些寒氣。
“天還沒亮,秦妃君要去哪裏?”守衛見秦堯出來,敬道。
秦堯捂嘴咳了咳,道:“我在熱泉落下東西了。”
守衛道:“妃君先回去休息吧,屬下這就去給妃君拿回來。”
秦堯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自己走著去,順便鍛煉鍛煉身體。”
守衛欲言又止“是。”
秦堯在守衛的眼皮子底下走去熱泉的方向。
到了熱泉,秦堯略過高灌叢,走著青苔小路,“小誕,你這帶的什麼路,知不知道我是個孕父。”頭上帶著幾根草的秦堯,緊緊抓著一旁的石壁,仔細的摸索著每一步。
“知道啊。”
“知道!知道你還讓我走這麼滑的路!是不是急著讓我生孩子啊!”秦堯緊張的避過有青苔的地方。
“可是隻有這一條路是直接避開守衛的。”
“等到了空地,還不是要躲守衛。”
小誕無語了…哼,要不是你執著報仇,我也不會讓你冒險啊,人家明明為你好。
秦堯終於艱難的跨過去了,又在小誕的指揮下來到了南蒂的馬廄,看著十幾匹駿馬,秦堯揉了揉了鼻子,“夠奢侈啊,十幾匹換著騎…你做的藥夠不夠啊。”
小誕攪著倆個小拳拳,“應該…夠吧。”隨後又小聲道:“沒想到他有這麼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