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著公交車過去了, 這座上也就是在我們的城市裏麵而已。
下車之後我和肖妻兩個人徒步走上山,雖然說幾年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但是上山的路就隻有一條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來的。
隻不過上去之後發現這裏寺廟已經破破爛爛了。
「我記得以前和大伯過來的時候不是這樣子的。」肖妻對我說。
「我也感覺,不過這裏的香火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吧,怎麼會破就成這個樣子?」我問。
肖妻搖搖腦袋。
將就著用一下好了。
應該裏麵還是有人的。
我進去了之後就看到幾個光著腦袋的和尚在掃地還有一些坐在裏麵念經。
這種氣氛,還真的是讓人討厭。
我捐了點錢進去,然後拿了幾根香。
因為沒有大人在的緣故我也算很正式的拜了一下然後心中念念有詞的吧。
「哥哥好了嘛?」肖妻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拉住了她的手。
她愣了一下,「現在,還要做什麼?」她問我。
因為剛剛在車上見她已經向老師打電話請假了,「你請了一個下午的吧。」我說。
「嗯。」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隨便走走吧。」我拉著她的手然後走到了外麵。
走了一段路之後,「哥哥,你拽疼我了。」她一臉無奈加委屈的看著我。
我鬆開了她的手,白皙的手腕的確是被我抓紅了。
隻不過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所造成的。
「哥哥現在很討厭小愛吧。」她說。
我轉過腦袋看著她。
「是啊。」我說,然後朝著山上的方向走去。
「小愛隻是單純的......喜歡你。」她說得很輕,因為這種理由說出來的話也太牽強了吧。
「哦,所以呢?所以就可以把別人的喜歡給扼殺掉?據為己有嗎?」我說。
「小愛的確太極端了。」她說。
「不是這樣的吧,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我說。
肖妻不明白我口中說的前車之鑒是什麼,抬起腦袋對我說,「什麼前車之鑒?」她問我。
「因為之前她殺了我的母親,因為沒有產生什麼後果所以她就以為殺人能夠解決掉所有問題了吧,這種死一個人就能解決問題的念頭就已經在他的腦海裏麵產生了,所以現在她也就認為殺掉了沐恩就可以讓她一個人單純的喜歡上我了,對吧。」我說。
肖妻愣了一下,然後瞥過了腦袋似乎不想被我看著。
「對不起。」她低聲的說。
「什麼?」我不明白她又和我道歉什麼。
「你的母親是我殺的。」她說。
嗬嗬,我聽了之後有些無語。
但是我也沒有想的太錯了吧。
畢竟她們兩個人是姐妹其中一個誰殺的都無所謂的吧。
原因的話,隻怕是母親對她們做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這樣子的。
我繼續朝前走著。
肖妻一直也跟著我。
「如果不是你們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的話,恐怕有些事情也都解決不了了吧。」我說。
她低著腦袋心裏麵似乎很愧疚,所以一直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