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須關心一下我肚裏的孩子呀!
你又沒對我說,你說了,我自然帶你一起出去散步的。
這要說麼?說了有意~
。。。。。。。
陳警官已經把上衣脫光,裸出白淨健美的上身,他現在完全不像警察,倒更像社會的小混混。他翻騰著身子,時不時用街舞的動作,用身體演繹著各種熱辣和狂放,但顯然他不是人們注目的焦點,盡管人們已經自發地圍住他。他看起來更像是為俞梅花配舞來著,俞梅花才是人們注目的焦點,她有更好的舞蹈功底,整個身體的一姿一勢,勁道力度及柔美都拿捏得恰當好處。挽成馬尾的發髻也被她有意披散開來,配合著她的勁舞動作,時開時合地將她秀美臉麵上各種各樣挑人心魄的表情顯現。
她搶過喊麥人的麥克風,邊跳邊唱起來。原來,她的嗓音竟也那麼的勁道,現場的人先是驚呼,鼓掌,再全場跟她唱起來。
。。。。。
兩隻小蜜蜂啊,
飛在花叢中啊,
飛呀飛呀飛啊,
尋找著幸福的夢!
可愛的妹妹你要去那裏
你看我一個人是不是太孤寂
如果是同路就讓我陪伴你
這一路相隨迎著風和雨
心就像花蕊珍藏著秘密
講不出理由就是喜歡你
如果你願意讓我陪伴你
這一路相隨隻有我和你
兩隻小蜜蜂啊,
飛在花叢中啊,
飛呀飛呀飛啊,
尋找著幸福的夢!
。。。。。。
不知是累了,還是心裏覺得越跳越孤寂,我停下跳動的舞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繞過黃羲的視線,走到停車場邊,實際上也是絕對高度不太高的山崖邊。
黑暗中,俯瞰山下荒草,它們也在舞曲中搖曳著,也在激揚著它的生命律動。再往遠處望去,崇峰如墨的蒼山遠處,九江縣的萬家燈火遙望起來如花殊異,萬家燈火下麵,有萬千普通的和不普通的人家都沉眠於人世的一簾幽夢中,那兒很安靜,可是,為什麼真的你處於其之中,便不感到安靜呢,非要在這如鼓震膜的DJ音樂中,才襯出它的安靜?
我總是思考:愛情是什麼?生活是什麼?現在的青年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我始終搞不清楚。
人們做神聖的價值尋夢者,還是做一名浮世的俗流?或者幹脆做一名人世的遊戲人生者。
如果是遊戲人生,我不存在那麼多的苦惱,可神聖的價值要不要追尋?難道就這樣昏昏噩噩一生?如果是做神聖的價值尋夢者,可這機器化潛規則化的世界裏,到底有多少價值的夢讓你苦尋?想自己生而來這個世上,為了適應機器化大生產的世界,花十多年時間來學習如何適應機器化大生產的數理化知識,可這知識到底能用到多少?好不容易擺脫了這無聊的學習,又要煩惱沒有盡頭無有休止苦悶的愛情,你始終擺脫不了心靈的左突右突,就是突不出去的困境,這到底為了什麼?我真能理解身後人們的尖叫和狂囂呼喊著,也許他們沒有我想得那麼複雜,但來自他們內心世界的原始苦悶也是存在的。為什麼青年人那麼熱衷於球賽、DJ和網絡,很顯然,他們和我一樣,建構不了自我的價值體係,找不到社會的角色定位,如果還有愛情或者其它的擺平不了世間煩惱,那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就這樣狂躁地呼喊著。
我是不是過分頹廢和墮落了,怎麼有這樣亂七八糟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