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滿身都是汗水,舉動一下手指彷佛都覺得很疲憊。但是,腦海裏麵混亂的意識卻越來越清楚,越來越明白。身下軟綿綿的溫熱讓他不知道身處何處,楊澤濤慢慢的睜開眼睛,昏暗的房間房間裏麵,眼光所及的場景不由得把他嚇了一跳。
自己的腦袋斜靠在雕花的紅木茶幾上麵,身子壓在一具雪白的身軀上麵,就在自己的身邊,還有兩具雪白玲瓏的身子卷縮在淡青色的地毯上。
一人仰臥,一頭秀發披散半遮住了秀麵,她的身上不著寸縷,染著藍色趾甲油的粉嫩玉足遙遙斜指著自己的鼻尖。另一人扭著身子趴伏在地上,如雲的青絲散亂的遮蓋著香肩。自己身下的女人斜著身子,卷曲著一條雪白的長腿壓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條腿被自己壓在身子下麵,她的上半身還穿著一件黑絨旗袍,但旗袍的下擺已經被掀到了胸腹之間,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茶幾的一條腿,腦袋卻幾乎伸到了茶幾另一邊的沙發下麵。
再看看自己,身上青一道紅一道的都是指甲印記,滿身全都是渾濁的汗水。
這……這一幕簡直有點太靡靡了吧?
暈了,不暈都不行。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兒?
盡管心裏不想承認,但看看眼前的這一幕,再看看自己全身的“傷痕累累”,楊澤濤也不能不承認,好像自己又犯了無法彌補、無法原諒的錯誤……
楊澤濤恍惚記得,好像自己被李霞叫來吃飯、然後談合同、然後就……你媽的,肯定是這女人給自己下了催情藥……那這三個女人是誰呢?好像…自己臨迷糊之前發現了李霞的陰謀詭計,自己還和……對了,就是身下這個穿著黑絨旗袍的女人打了一架,然後自己就抱住了李霞……
我暈啊,怎麼會這個樣子呢?自己不過是想暴打她一頓出口惡氣的啊,不會是最後自己無法控製衝動的情緒,人沒有打成,卻把李霞給硬上了吧?
楊澤濤慢慢的站起身來,搖擺著走到了那個迎麵躺在地毯上的女人跟前,伸手撥開遮蓋在她身上的秀發,這不是李霞那女人還能是誰?
苦笑著,楊澤濤又走到了另一邊,扳著側臥的另一個女人看了看,這一下他卻不由有點傻呆呆的發愣了……尼瑪,怎麼是夏清菡啊?她這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啊?看著丫頭喊著一根小指睡的正香,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呢。不可思議啊,這到底是他媽怎麼了?時空錯亂?還是……
亂套了,簡直就是亂成了一團麻。
對於李霞,他總算還有點印象,可對於夏清菡和那個穿著黑絨旗袍的女人,楊澤濤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一點頭緒,一直到現在自己還頭疼欲裂,真不知道李霞那女人給自己下的什麼藥,居然這麼厲害?
房間裏麵的光線有點陰暗,讓眼前的一切更加充滿了朦朦朧朧的誘惑色彩。轉頭看看,雕花窗欞透進來的曰光,不用看表也知道,時間可能已經到了下五的五點左右了吧?這麼算來,自己最少迷糊了四個小時,也許還多一點兒。
你媽,把自己當成牲口了!
“嗚嗚嗚……”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壓抑著的哭聲傳來,在陰暗的房間裏麵聽著有點陰森嚇人。楊澤濤轉頭看了看,居然是李霞身軀抖動,**著香肩,雙手捧臉,正在嚶嚶的抽泣。那淩亂的長發垂在雪白的頸項後麵,隨著她抽泣微微的晃動。從她側麵隔著窗紗透進來的朦朧曰光散發著淡淡的紅暈,這景象真是美豔極了。
“哭?你還有臉哭,老子被你害死啦?”楊澤濤一看到李霞醒了,不由得鐵青著臉走了過去,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大聲吼道:“快說,你個*女人,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李霞聞言猛的把上身挺直,不顧胸前巨峰悠蕩,淚眼瞪視著楊澤濤,顫抖著聲音叫道:“我是*女人?我怎麼就是*女人了?人人都以為我人盡可夫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的錢都是賣肉賺來的是不是?我的清白都讓你毀了,我哭幾聲都不行嗎?”
楊澤濤一聽這個話不由的更加憤怒,瞪著她大聲吼道:“你的清白讓我毀了?我的清白毀了找誰去啊?這還不都怨你自己麼?害人者終將害己,這句話用在你身上最合適……”
“你……你混蛋啊,離我遠遠的……”這家夥光著身子站在自己身邊,因為憤怒而身子發抖,又因為身子發抖,那傷害了自己的髒東西也隨著一抖一抖的,真是難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