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沾女人邊的楊澤濤,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放射出了擠壓已久的激情,
隻不過,雨已收,雲未散,整個房間裏麵還彌漫著濃鬱的陰雨氣息,
急促的喘息聲剛剛平息一些,褚雲娜就轉過身去小聲的抽泣起來,她哭,是因為她現在的思想很淩亂,心情很迷茫,這一刻,她有點恨自己不爭氣,
明明和這個男人……真的說不清楚應該算是有仇還是有恩,可自己剛才卻克製不住身心的衝動,從一開始的驚懼、痛苦,到後來的難耐、嬌羞,再到最後的主動配合,無恥的索取……
自己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啊,我是不是骨子裏就是一個很下賤的女人,
“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兒……”楊澤濤靠過去,用手腳將褚雲娜連人帶被子緊緊攬在懷裏,頭探到她的肩上,嘴對著她的耳朵,小聲地賠著不是,
其實,楊澤濤自己也感到很委屈,好像,是你主動要求的吧,可事後又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女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但這一刻根本就不是講理的時候啊,除了道歉,楊澤濤還能做什麼,盡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可他卻知道,這時候自己是必須要這麼辦的,
男人和女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說,好像吃虧的都是女人,這個問題雖然沒有專門的論證過,但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那楊澤濤也就隻能相信的確是這麼回事兒,
楊澤濤邊說還邊緊了緊抱住褚雲娜露在外麵的那條光滑的手臂,象是在強調自己改正錯誤的態度有多堅決似得微微用力,“是我一時沒有把握住自己,我今後一定注意……真的,是我不好……”
其實,褚雲娜現在根本就不是在生氣,所以,楊澤濤的這番“甜言蜜語”根本就打動不了她的內心,在楊澤濤攬住她身子的時候,她還使勁地搖擺,扭動著身子,要甩開象八爪魚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腳,
但是,因為力氣的懸殊,掙紮了幾下,她依然還是沒有擺脫楊澤濤的擁抱,同時,褚雲娜卻感受到他在自己耳邊不斷吹著熱氣,褚雲娜的心裏也不知道怎麼,就又想起了他對自己的好處,
在京城的時候,他可不知道自己是誰,就敢站出來為了自己冒犯沈彪,見義勇為,仗義疏財,這樣的男人,不正是自己心目當中一直讚賞的麼,
還有,他剛才……不行,我不能這麼想,他是我的仇人,是他害的爸爸進了監獄,我怎麼能……
褚雲娜很矛盾,明明已經心軟了,可依然還是不願意承認,
沉默了一會兒,楊澤濤見褚雲娜的身子背對著自己,卻很別扭地扭著頭盯著他看,就掀開被子,想把她的身子轉過來麵向自己,好和她好好地說清楚,
哪知道,他才剛一掀開被子,褚雲娜就驚慌地說道:“你幹什麼,你怎麼還……不要啊……我…我……”雖然她這麼說著,但身子卻順著他的動作,沒有再掙紮,任憑他把自己翻轉過來,隻是眼神在幽暗中定定地盯著楊澤濤看,
楊澤濤本來還沒有這個意思的,但被她這麼一說,馬上就又衝動了起來,反正自己已經落入他的手中,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感覺到男人翻身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褚雲娜迷離的美眸嬌嗔哀怨的掃了楊澤濤一眼,嘴上雖仍喊著不要,但一顆芳心其實早就已經躍動不已,
剛才,他帶給自己的那種感受實在是妙不可言,她的內心深處似乎也渴望著再經曆一次,就這一次,明天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互相之間再不認識,
房間裏麵雖然沒有開燈,單在黑暗中待得時間久了,借著小窗外的燈火,房間裏麵並不是黑的不見五指,朦朦朧朧中,依稀能夠看得清楚褚雲娜那嬌羞不禁的麵目,也就是這種朦朧,更加的撩人心扉,楊澤濤低頭又含住了她胸前那顆不住跳動的嬌豔蓓蕾,將她那迷人的飽滿吸的愈發驕挺聳立,吮的褚雲娜嬌吟連連,兩隻手臂緊緊地摟著楊澤濤的脖子,一雙**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合上再分開,神思飄蕩,無法自主,
雖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今晚上任楊澤濤放縱施為,但褚雲娜沒想到楊澤濤的舌頭如此厲害,才隻是在自己的嬌軀上隨便的一舔,便如一股無名烈火竄入體內,同時她還發現自己體內原已無法自製的那股洪流,此刻竟像是和他的攻勢呼應一般,從洪水化成了燃燒的火焰,在體內燒得如此旺盛,炙烤的原想閉口任他輕薄的褚雲娜,忍不住開口求饒道:“哎呀…好……好難過……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