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程明秀附在楊澤濤的身上嚶嚶而哭:“你這個壞人,你這個混蛋……誰讓你這麼讓人割舍不下呢,我咬你這一口,是作為放棄那一紙協約的補償,你並不吃虧……現在,咱們扯平了……”
還能再說什麼,楊澤濤摟緊了她,緊緊地摟著她,隻願這一輩子再也不放開……
“楊澤濤,我這麼說,你是不是很感動啊。”就在這個時候,程明秀卻很是調皮的抬起臉來,很是嫵媚的看著楊澤濤一笑,手往下一伸,扯掉緊裹在楊澤濤身上的大毛巾,抱著楊澤濤的身子往身上拽:“為了表示你的歉意,再讓我好好的暢快一下。”
她這個舉動,徹底把楊澤濤弄懵了。
愣了一下,楊澤濤才訕訕的笑道:“不會吧,這就算懲罰我了是吧。”
“你還笑…誰讓你那鬼東西昨天把人家折騰的又怕又愛呢,快點……”程明秀嬌羞的說著,卻依然狠狠的拽著楊澤濤,往自己的身上扯。
楊澤濤嗷的叫了一聲,躥起身子扒開她雙腿,口中低聲道:“好,我就讓你狠狠地懲罰,快活的死去活來為止……”
感覺到楊澤濤的堅硬再一次的貫穿了自己的身子,程明秀半張著櫻唇,發出了唔的一聲低吟,楊澤濤卻俯下身子,一雙火熱的嘴唇壓住了她的雙唇。
程明秀搖擺著腦袋躲開,嬌羞不禁道:“沒刷牙,你的舌頭還有煙味……”
楊澤濤卻正容的說道:“這怎麼了,接吻其實是愛人之間身心交流的一種方式,隻有我們舌頭與舌頭接觸,才能體會到那種心靈與心靈的交融,在舌頭開始碰撞的時候,你不覺得有種眩暈的感覺嗎。”
一邊說著,楊澤濤再一下次的親吻了過去。
“啊,澤濤,不要,嗚……”程明秀無師自通,居然學會了欲擒故縱。
楊澤濤直接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頭也伸進她的口腔中,和她的舌頭糾纏起來,開始程明秀的舌頭老是躲避楊澤濤舌尖的追逐,不過很快,她的舌頭就被楊澤濤的舌頭捕獲,在楊澤濤安撫下開始屈服順從。
程明秀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身體也立刻變的如棉花那樣的柔軟,楊澤濤感覺到了她的屈服,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現在知道哥哥的厲害了吧。”
程明秀白了他一記衛生眼,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嘴裏卻低聲道:“你要叫姐姐……”
看著她那種嬌羞無限的樣子,楊澤濤禁不住激情勃發。
“呀……啊,你這壞蛋,輕點……”感覺到楊澤濤凶猛的撞擊,程明秀啊了一聲,也隻能手腳並用,緊緊的纏上了楊澤濤的身子。
滿室暗香,在這一刻神情的浮動。
這一天,楊澤濤翹班了,一直到中午兩個人才起身退房,在外麵吃了點東西之後楊澤濤先送程明秀回家,然後再去辦公室。
省委家屬院門口,看著容光煥發的程明秀下車,楊澤濤有點擔心的問:“昨晚上一夜沒回家,你媽不會問你吧。”
程明秀風情無限的撇了一眼坐在車裏麵的楊澤濤,一手提著箱子,抬起另一隻雪白的小手衝著他揮了揮:“瞎艸心,我早就跟她說了,我有點事情晚回來一天……”
看著她搖曳多姿的背影,楊澤濤不由一陣苦笑:“上當了,這丫頭是有預謀的……”
剛進了辦公室坐下沒多久,督查室副主任侯少強就走了進來,笑嗬嗬的說道:“楊主任來上班了,我有這麼一個事情跟您彙報一下,就是關於潞河市曹市長那件事情,上麵領導要得急,您上午又沒來上班,我就把材料報上去了……”
聽到這裏,楊澤濤雙眼猛然一瞪:“你說什麼,哪位領導直接找你要的材料,你又是怎麼報的。”
那份材料,是你侯少強報上來的沒錯,可我還沒簽署意見呢,你憑什麼就報上去了,再說了,這份文件這個時候好像還應該在我辦公桌上吧,你是怎麼拿出去的。
一邊想著,楊澤濤就從桌上擺的文件夾裏麵翻找那份材料,但想想侯少強都已經說他把材料拿走了,自己再找也沒有什麼意義,於是就又轉回頭去,雙眼緊緊的盯著他,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
哪知道,侯少強卻笑眯眯的說道:“楊主任,這份材料是孫書記要的,您沒上班,我隻好讓綜合處陸處長開了您的門,把材料給孫書記送了過去……”
他那副神情,分明就是再說:你沒上班,孫書記要材料咱們能不給麼,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免得你不上班的事情被領導知道了挨訓不是,再說了,去潞河市帶隊調查的可是我,在這份文件上麵,我才是最有發言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