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過就見我,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這邊正忙著呢,買禮物之後還要去酒店給東方嫣然過生曰,今天晚上哪有時間啊。
“明天吧,今晚上我還有事兒,明天中午下班之後,咱們再約地方見麵。”說完了之後,楊澤濤恨恨的掛上了電話,這個楊衛紅,當初離開自己的時候那麼的決絕,現在倒是有事兒沒事兒就給自己打個電話,她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好不容易買好了禮物,楊澤濤開著車子到了金爵,本來以為自己和陳冰婧來的應該算早的了,哪知道程明秀早就已經把東方嫣然接了過來,站在金爵的一樓大廳裏麵迎接客人了,就在楊澤濤在停車場裏麵停好了車子走過去的時候,隔著明亮的玻璃門,就看到了東方嫣然的身旁已經圍了不下於十幾個人,站在門外,雖然辯不清楚那些人的全部麵目,但中間有那麼一兩個同班同學的身影,楊澤濤看上去還是有印象的。
原本還以為就自己給東方嫣然過生曰呢,可想不到她還通知了其他的同學,虧自己還帶了陳冰婧過來,還讓程明秀和夏淸涵、沈茜茜也一起來給東方嫣然過生曰,怕的就是人少了冷清,想著多一些人熱鬧一些,可看這個架勢,今天來的人估計兩桌都坐不下了。
今晚上,東方嫣然打扮的越發漂亮,杏臉鳳目,瑤鼻挺直,一張小嘴充滿了姓感,高挑的身材,身上穿著一條紅色的長裙,顯得瀟灑飄逸,纖細的腰身上紮著一條黑色的方扣皮腰帶,將那原本就纖細的小腰肢勾勒得盈盈一束,身材更顯高低起伏,看著格外的誘人,長羊絨裙下,一雙紅色的高跟真皮長靴令她平添了一種嫵媚,而雪白頸項上的珍珠項鏈,以及秀氣的耳垂上戴著的鑽石耳針,更是將她的魅力完美地烘托了出來。
東方嫣然原本就很漂亮,是楊澤濤那一屆的農大校花,但因為她是東方老師的女兒,無數為她魂牽夢繞的男人當時也隻能壓抑著對她的愛慕不敢表示出來。
今天來的這些同學,大多都是些家裏在省城有點身份和地位的人,現在,這些同學都走上了社會,經過了兩年的打拚,有一些在工作崗位上有了點成績,有一些在部門單位負點小責,也有一些借著家裏的關係做生意發了點小財,原本肩膀頭一般齊的同學,現在則是有了各自不同的“身份”,大家雖然是同學關係,但兩年下來,這種關係也已經不可避免的摻進了功利的因素,使的大家因為“身份”的不同,人也有了高低貴賤。
楊澤濤和陳冰婧進去的時候,裏麵這十幾個人實際上也是分成了兩撥,一邊又三四個人站在東方嫣然的左邊,一邊又七八個人站在東方嫣然的右邊,臉上一個個的都帶著笑容,但儼然已經壁壘分明。
站在東方嫣然右邊這一撥人很明顯更像是商界的成功人士,一個個穿的西裝革履的,抽著煙正在談笑風生。
而另一邊的人數雖然不多,但那眼睛裏麵的神情卻又好像很明顯瞧不上右邊那一夥子,這些人裏麵有兩個還穿著製服,看那樣子一個是工商,另一個是稅務部門的。
“楊澤濤,嗬嗬,真的是你啊,兩年沒你的消息了,今天終於見到你小子了……哦哦,不好意思啊,這漂亮的妹子是誰啊。”看到楊澤濤和陳冰婧走過來,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年輕男人走過來,指著他說了兩句,看到和楊澤濤一起站住腳的陳冰婧,好像猛然才醒悟過來似得,接著問楊澤濤陳冰婧是誰。
楊澤濤記的這人叫甄小凡,當初上學的時候,這家夥對王美麗有點意思,曾經打過楊建設,最後還是楊澤濤上去幫忙,隻一拳就把他砸趴在了地上,不過,從那之後這個甄小凡倒黴和自己記仇,反而成了不錯的哥們。
看到是他,楊澤濤也很高興,上去雙臂抱住他就在他的後背上擂了幾拳:“甄小凡,你小子一畢業就沒影了,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甄小凡被他敲得呲牙咧嘴的還沒說話呢,原本和甄小凡站在一起的一個年輕人就笑著說道:“楊澤濤,現在你可不能再叫人家甄小凡了,咱們都應該叫甄總才對,這小子一畢業就跑深圳去了,現在可是腰纏萬貫的大富翁。”
“你別聽‘鉚釘’瞎咧咧,我不過就是個打工仔,在我姑父的公司混口飯吃而已,咱們誰跟誰啊,有錢沒錢還不都是同學麼,我說哥們你別打岔啊,你還沒介紹呢,這漂亮妞是誰啊。”盡管甄小凡說的親熱,但是話語中卻依然有一股子掩飾不住的得意。
被他稱為‘鉚釘’的那位同學叫丁長浩,聽到他叫自己鉚釘,就往前走了兩步伸過腿來給了他一腳:“你小子又叫我外號,我說你腦子進水了啊,別人能跟著楊澤濤過來麼。”說著,這家夥一轉臉,對陳冰婧笑嘻嘻的說道:“嫂子,我叫丁長浩,在濟海市園林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