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你這是幹什麼啊,兄弟平時可是沒少孝敬你啊。”眼看著牛心田這次是真地火了,方靖江也自知理虧,話也沒多硬氣,可他哪知道牛心田一聽到他這麼說,卻突然來了勁,直接撲上去就是一腳,正踹在方靖江的小腹上,方靖江猝不及防,嘔的大叫了一聲,一伸手抱住了牛心田的腳,把牛心田也拖在了地上,二人抱在一起,跟扭葫蘆一般在地上翻滾著廝打在了一起。
看著他們那種醜惡的樣子,付玉琴哼了一聲,連停都沒停,自顧自的扭著豐碩的屁股走了,而其他人則好炸了鍋一般,拉扯這個勸解那個……
很快,這邊的動靜就傳到了楊澤濤等人的包廂裏麵,張逸不由自主的就歎了一口氣:“楊書記,你看看這都成什麼了,咱們潞河市就憑這幫東西保平安,能平安的了才怪呢。”
楊澤濤就笑著說道:“嗬嗬,沒多大的事兒,這幾年,公安局的戰鬥力都讓趙文舉給折騰沒了,現在就看你弟妹的了,不過,楊澤濤水那邊,還需要你給加把火才行……”
張逸愣了一下,就看著楊澤濤嗬嗬大笑:“你啊……你啊,我現在才算是知道了,你不僅僅是一點虧都不能吃,你還很善於利用各種有利的因素來達到你的目的,就算我知道在這個事情上麵會被你利用,可我還真就心甘情願的要幫著弟妹把這第一把火燒起來……”
說著,兩個人嗬嗬大笑,陳冰婧就趕緊站起了身,端著一杯酒說道:“那就先謝謝張部長了,我敬您……”
張逸把臉一沉:“什麼張部長,叫張哥……”
陳冰婧趕緊笑著說道:“是,是我說錯了,張哥,我敬你……”張逸這才笑著把酒喝了下去,轉頭,卻看到兒子有點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所以然的樣子,張逸就不由歎了一口氣:“你啊,小聰明是有的,可是輪到做事情,你還差得很遠呢。”
自己這個兒子,不要說比著楊澤濤多有不如,就算比起陳冰婧這位女孩子也是多有不如,沒辦法,兒子和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平時接觸的人和事物更不能同曰而語,眼界和心思自然就沒法子和人家相比。
當天晚上,陳冰婧沒有回自己在公安局家屬院的宿舍,而是留在了市委家屬院楊澤濤的家裏,兩個人剛邁進門檻,陳冰婧就被一雙粗壯的胳膊從背後緊緊地抱住,胸前的豐滿被兩隻大手壓住輕輕的搓揉著。
“呃……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讓人家留下來,就是想自己幹壞事……”陳冰婧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不滿的抗議道。
“嗬嗬,錯,我讓你留下來,是想咱們兩個人一起幹壞事,我一個人可幹不出什麼壞事來的……”楊澤濤在陳冰婧的耳邊柔柔的說道。
“別這樣,楊大書記,別這樣……人家還沒洗澡呢,你滿嘴都是酒氣……”陳冰婧也不是不想,可自從姐妹們決定讓自己嫁給他之後,在欣喜之餘,她反倒在心裏覺得有點對不起李霞和沈茜茜那些人似得,自從這一次來了潞河,還沒有和楊澤濤在一起過呢。
聽著陳冰婧半真半假、似嬌似嗔地喃喃哀求楊澤濤的嘴一邊在她溫熱的香唇上親吻著,一邊伸手抱起了陳冰婧嬌柔的身子,大步往裏間的臥室走去:“小妖精,平時不在一起的時候好像要不夠似得,現在倒是躲得我遠遠的,今天說什麼我也不會饒了你……”
一切完全和陳冰婧想像的一樣,在跟著他進門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想到這個家夥會這麼對待自己,被楊澤濤抱著走進臥室,她發現自己的反抗軟弱無力……與其說是反抗,倒不如說自己是在故意的製造情調,勾引楊澤濤才對。
被楊澤濤放在床上,還沒等陳冰婧反應過來,她的上衣已經敞開,內衣被解開褪了下去,挺拔的雪白玉兔撒歡一般跳了出來……當楊澤濤解開了她的腰帶,把她的褲子也褪到了腿彎的時候,陳冰婧突然支起了身子,瘋了一般的撕扯著楊澤濤身上的衣服。
很快,白色的內褲被拉到了膝蓋,陳冰婧輕輕的抬腿,把一隻精美的小腳抽了出來,然後一翻身壓在了楊澤濤的身上,低聲喘息著說道:“哼,就算是要做壞事也是我主動,今天我要在上麵……”
既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自己還有什麼還就糾結的呢。
“來吧,寶貝……今晚上你想怎樣就怎樣,我聽你的……”楊澤濤躺在床上,依然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硬硬的部分高高的翹起,好像在等待著陳冰婧的主動衝擊。
陳冰婧分開雙腿蹲在楊澤濤的身上,用手扶了一下,就很熟練的坐了下去。
“啊……”當一種火熱的充實感從底下升起,她卻身體一軟,腦袋後張,甩動著長發,嘴裏發出了一聲綿軟誘人的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