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還不信這個邪,你們幾個搭把手啊,死的?!”他招呼剩下兩個人,一個人負責一條胳膊,把人攥的死死的,過程中有人納悶兒,“我操,這小子勁兒怎麼這麼大?!”

現在的情況是一比三都堪堪不夠,

這就很邪門兒了。

“蘇燦,”他指著齊庶,“他你先帶走,剩下我處理,”陳肆年的眉頭已經鉗深了,他自己說話的時候往後退了一步,嚴肅提醒,“要快。”

蘇燦點頭,腳尖兒還沒轉過去,就聽見前頭亂糟糟一片。

“擋不住,”三個人都沒能把那個人拽住,其中一個還被扯掉了隔離器。

“我操——”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之後一個瘋子就成了兩個。

像是傳染一樣,剛才還在抱怨瘋子的人,現在的狀態也沒多少差別。

齊庶看到現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他伸手抓著蘇燦的胳膊,把人往後扯,等到對方火熱的身體碰到自己的時候,齊庶忍著想出聲兒的衝動,盡量克製小聲,在蘇燦耳朵邊兒上輕聲念,“看著我。”

蘇燦的領條胳膊撐在齊庶身子上,他能看見齊庶眼睛裏的渴望,他伸手在對方的嘴角一撚,“現在這麼想要?”

“嗯。”

這一聲,是齊庶從嗓子最細的縫隙擠出來的,帶著在蘇燦看來最勾火兒的動靜。

“等我,”蘇燦說完猛地回身,單手撐在沙發上,身子朝後轉了半圈兒,一條腿就甩在已經不怎麼清醒的Alpha身上,“還有兩個。”

“陳院長,”蘇燦扯了槍,半條腿壓著人,“我覺得影響區不止這些,你多找點兒人到外頭看看。”

蘇燦現在就能聽見外頭一些不正常的動靜兒,他有種猜測,

現在齊庶的信息素的影響範圍遠遠超過這個房間。

陳肆年頭上冒了汗,伸手啟動二級響應。

開始對範圍進行封鎖,他現在人手不夠,要知道外麵還有數以千數的人沒有配備隔離器,這也是陳肆年之前沒料到的,他測算過齊庶最高能釋放的信息素濃度,所以才對現在佩戴的隔離器進行參數設置。

但是現在看來,不論是是從濃度和影響範圍來看,自己的估數都大大偏低。

“蘇燦,”陳肆年看著自己手上的通訊器,開始往後退,“現在這兩個你應付可以麼”

他雖然在問,但是蘇燦已經開始對這兩個人進行非殺戮性製約。

“可以。”

陳肆年聽到這兩個字才開始加速撤離,最後隻用通訊器跟蘇燦進行交流,“這次是我預判失誤,現在外麵情況不明朗,我去處理,”

“你帶著齊庶去我的新標點,然後進行臨時標記,之後我再聯係你。”

蘇燦左手捏著Alpha的手腕,嘴上對通訊器裏的陳肆年說了聲知道。

等手裏兩個人處理完,蘇燦蹭著手上的血,往齊庶跟前走。

等到了就彎腰半跪下去,他控製住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沒再往前湊。

“我現在手上太髒,我說,你做。”蘇燦的聲音在這樣的房間裏顯得誘惑十足。

這種天然的嗓音催眠優勢,已經讓齊庶放棄思考。

他現在隻想跟著這個聲音做。

隻要漂流就好,他自己撐了這麼多年,

的確有點兒累。

作為年長者的義務,他一直守著那條他不能逾越的底線,做出虛偽的麵孔對著蘇燦。

那個他以為能一直保持這個關係的小孩兒現在對他的意義已經不算單純。

他現在想抽煙,但是懶得動,光是這間屋子裏關於蘇燦的味道就已經讓他開始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