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把門關上,任由陳佳煦在外麵亂叫。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阿夜心道,男人審美大概是餵給狗了。這樣想著想著,她卻又忍不住笑起來……這人昨晚抱著她時說她真傻,他又何嘗不是。

護士來送藥了,接著,徐妙也來了,給阿夜帶了換洗的內衣外衣和吃的東西。

阿夜在洗手間就聽到了動靜,開門出來,徐妙正與陳佳煦尷尬地客套著。

「阿妙,你來啦。」

徐妙轉身看到阿夜,頓時身體舒展開,連表情都重新變得生動了,「阿夜!你還難受不?」

阿夜道:「我沒事了。」

上下看了她一圈,徐妙後怕道:「昨晚真是嚇死我了,也不知道那孫子在裡麵加了多少烈酒!你是真傻!怎麼說喝就喝了!」

阿夜忍不住看了眼陳佳煦,對徐妙說:「不提了,你過來坐吧。」

有陳佳煦在,徐妙說起話來不太自在,也知道這話題再當陳佳煦的麵提起,肯定要再把這個暴脾氣的傢夥惹怒。

無奈陳佳煦好像根本不在意,一直待在屋裡不肯走。

徐妙沖阿夜使了兩個眼色,阿夜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開口說:「陳佳煦,那個……你能出去一下嗎?」

這廝一點自覺都沒有,反而問阿夜:「為什麼?」

阿夜皺眉,再說:「你出去一下吧。」

陳佳煦見不得她有這樣的表情,立刻乖乖順從,出了門。

見此,徐妙快憋出了內傷,確定陳佳煦已經出門後,她拍床大笑:「阿夜我真佩服你啊!你說這隻猛獸你是怎麼給馴服的?」

「馴服」這個詞阿夜並不怎麼喜歡聽,卻也是無奈:「你別說笑了,沒有的事。」

徐妙扁扁嘴:「你就謙虛吧!你看啊,你一皺眉,他順從地像隻小貓咪!真讓我想起來了家裡養的那隻貓,剛來的時候凶得見人就撓,可是跟你相處兩天之後,溫順的不像話!陳佳煦就是第二個小蘭!你說不是嗎?」

阿夜實在不敢認同她的比喻,白她一眼說:「他是老虎,不是貓。真的發作起來,你我誰都攔不住。」

徐妙忽然想到昨日,有些心驚:「也是啊,小蘭急了頂多咬一下人,他可能會殺人啊……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攔著,我真怕出事。」

阿夜想到古華年,情緒有些低落。

雖然她沒說,徐妙卻也能猜出來她去找古華年的那段時間裡肯定有事情發生。

徐妙問:「你跟古華年昨天聊過了?」

阿夜頓了頓,點頭:「嗯。」

「都聊了什麼?」

阿夜張張口,最後卻不能把事情始末再複述一遍,她直搖頭:「算了,以後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我也從來沒有給過自己機會……」

昨日的事,不想再提了。

徐妙看出來她的心思,閉口不再問。

過了會兒,她說:「那陳佳煦呢?」

阿夜道:「他怎麼了?」

徐妙神秘兮兮地:「你昨天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記不記得,可是我在旁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上車之後,陳佳煦就一直緊抱著你,那模樣,真是讓我恨不得也大病一場躺著他的懷裡!」

阿夜露出懷疑的神情:「你開什麼玩笑呢?」

徐妙確實在開玩笑,笑過之後她又道:「然後你呢,就乖乖的躺在他懷裡,他說一句話,你應一句,阿夜,你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啊?」

阿夜愣住,臉上紅斑未退,此刻又添紅暈,她摸摸臉,有些燙。

徐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