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如此的話,以那種修為何會在乎這一點靈力呢?
看來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因為從這些幼蟲的屍體傷口的情況來看:
身上的傷應該是兩人以上的對手造成的,前幾隻掌握的手法不是很恰當,所以傷口比較多。後麵就變得很熟練了,幾乎是一刀插在腦部要了其性命。
判斷到這裏的時候,第一種可能性變得更大了。
那就更加得去好奇是什麼人打起了這些蟲子的主意又知道了靈力秘密並帶走了呢!
江河沿著這些屍體繼續尋找下去,因為這些屍體的前方正好是江河看上的覓食區域。
他在那裏感受到了數量很多的妖氣。
他淡定的走在那街道上,從那些幼蟲的屍體旁邊經過。身邊時不時有路人經過,他們眼神中未了的恐怖讓他們沒有心思去在意這個氣定神閑的走在大街上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如果注意,多半也會把江河當作一個找死的神經病吧!
江河在一家百貨大廈前麵停下。
這個世界很奇妙,奇妙到他和之前世界文字一樣,卻有著大相徑庭的詞語。
什麼‘七匹狼’?是賣狼皮和狼肉的嗎?
隻是為何裏麵掛著的都是衣服。
‘森馬’又是什麼馬?
貧道隻聽說汗血寶馬?為何一個喊馬的店鋪,也是掛滿了衣服了?
看來這個世界的人對於衣服有著特殊的喜愛。
連江河也瞬間走進一家店裏麵,順手取來兩件衣服。這裏的衣服如何穿戴,秋明教過江河,隻是他沒有教會江河——這裏的大多數男人是不喜歡穿裙子的。
尤其是被江河以為是長衫的裙子。
好在江河穿上之後,覺得別扭,也就給脫了。最終選幾套玄色的大衣和西服收在了儲物戒指當中。這樣的行頭,他在秋明家叫什麼‘男人裝’的書籍上麵瞧見過。
畢竟還要在這裏呆一段時間,入鄉隨俗的準備一些這裏人的衣服,也免得自己太格格不入了。
隻是說到底,江河還是喜歡自己身上的青灰色道袍,那是他師父南宮天尊一針一線給自己縫製的,就算此刻有了破爛,他依舊披在身上不舍得其離身。
他繼續往前走,再度發現了蛆蟲的屍體......
“血液未幹?”
江河從一個幼蟲的屍體旁邊經過時,查看了兩眼:“看來離他們很近了!”
江河再度看了看那被挖去了腦中靈力的幼蟲:“貧道到要看看你們這些凡人取走這些靈力到底想要做什麼?”
說完,縱身到一處高樓上,占據有利的高空優勢去觀察下方的情況。
......
忙碌了一個上午,直到中午,林超和秋明方才尋到一家安全的小餐館裏去休息。
“這些蛆蟲真他媽惡心!”
林超在小餐館的後廚那裏不斷用水龍頭清洗著手上綠色的幼蟲血液。
秋明則是不斷的打量著三個礦泉水瓶中的混雜著亮白粘稠狀物質的綠色液體。
“兩者不相容,如果我猜得沒錯,江道長從這些蟲子腦部取走的應該就是這些白色的粘稠物質。”
“能別用白色粘稠物質形容嗎?”林超糾結道:“搞得我腦海中老是出現少兒不宜的畫麵。”
秋明沒閑工夫和林超去開這些玩笑,拿著一瓶液體到林超身邊,繼續說道:“你說這些白色物質到底是什麼?江道長為什麼要取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