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佳和孫思邈等人回去了,陳楚詢問事情經過。
“他們不敢說,我告訴你吧,這李泰是裝病,我懷疑是自己把自己弄著涼的。”
安依佳淡淡開口,她對皇權沒太多畏懼的地方,從小她就生長在被瀟灑不羈的名士環境裏,加上又是陳楚的人,對皇家的人看的久了也就這樣。
這幾天天驟然涼下去了,今年沒有秋天,現在一下就有了初冬的冷意,早晚和夜晚天氣都很寒冷,特別是半夜的時候,穿著單薄出去吹一會兒風,再不蓋被子,體質稍弱的人第二天畢竟感冒。
“那手和臉色都可能是用觸冰等方法偽裝出來的,這種隨便什麼醫師就能看的病症,長安有名有姓的醫師怎麼會看錯。”
安依佳雙臂微抱,輕輕倚靠在旁邊的立柱上,口中淡淡開口。
“那這李泰是幹什麼,有病吧?”陳楚直接開口罵道,毫不懼怕被人聽了去,年紀輕輕就一肚子陰謀詭計,以前他隻是聽過,當時還不信,現在卻不得不信。
“那個醫師是太子推薦的。”孫思邈等人不便待在這裏先行離開了,要回去處理那醫師被殺的攤子,而陳楚也不得不頭疼的好好想辦法怎麼安撫對方的家人。
聽安依佳此時一說,陳楚就不由暗道晦氣,他說為什麼呢,原來原因在這啊,這自古為了皇位同室操戈的事情就不少,他跟李承乾的來往還算稍多的,每個月也能見一兩次麵,印象還是可以的,這李泰交道就打的少了,而且他本身不喜歡李泰的性格和樣子,更沒有進一步交往的打算。
李承乾不出問題,江山都是他的,自己幹嘛跟區區一個魏王,現在還是越王的人過往不甚,沒必要,小屁孩罷了。
“這李二真是護短的厲害,竟然為了李泰一怒之下殺一個毫無過錯的醫師。”陳楚晦氣的厲害,卻不知道他能做什麼,賭氣的把安依佳小手一拉,往後院方向走去。
陳楚在自家後府修建了四座呈田字形布局的羽毛球場,動手的是現在被封為土木博士的鞏祖德,使用的材料、彈性概念等都是通過之前陳楚的學說裏總結的,加上後來他們又有自己的心得想法,因此這樣的球場到時候一旦公之為外人看,怕是要嚇一跳,這遠不是大唐體育館那設計搞笑的球場能比的。
安依佳現在也在最終衝刺,長安不愧是天下之都,人才濟濟,比她天賦更強的人也不是沒有,有次兩人出門的時候就在外麵看到了。
安依佳是肯定不能拿冠軍的,陳楚早就知道那狗皇帝想要冠軍,他想要就給他唄,依佳妹妹隻要能證實自己的水平就好,到時候他會暗箱操作,讓安依佳和最厲害的一個羽毛球高手在半決賽相遇,打個“兩敗俱傷”,然後決賽隨便想個既能讓人不覺刻意的理由,讓安依佳棄權認輸。
這狗皇帝一天到晚想屁吃呢,又想要冠軍的名,又想讓天下人覺得他是真正的實力派,哪來這樣的好事,到時候給你留個決賽棄權的操作,非要惡心惡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