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姐妹敬畏的看著陳楚,她倆跟隨陳楚時間漸久,也許是本身性格的原因,不僅沒能跟他打成一片,這距離感越來越明顯了。
當然,兩人的忠心是不需要懷疑的,無比堅定,隻是天天見識到陳大人不可思議的能力,她們都麻木了。
“你們兩個馬球和蹴鞠能力怎麼樣?”陳楚轉頭問兩女,農業要搞,運動娛樂更是要搞,這是精神食糧啊。
“我們的水平都很不錯。”林思蘭開口說,官麵的練武之人哪能不會這兩樣玩法,那都要被人笑話的。
“很好,你們這段時間暫時先交付差事,去找安依佳,要不了多少時間,這體育館就要派上用場了。”
陳楚意味深長道,他現在身邊已經有一支能力很可以的球隊了,但還不夠,長安不快點出現一批足球高手,到時候比賽怎麼打。
這足球比賽跟後世的可不同,因為現在是有高手的。
像安依佳,那簡直仗著輕功和身法在場上飄來飄去,跑的又快又美觀,即便禁了輕功,也像紙片人一樣在場上捉摸不住。
以許多軍中蠻漢,擅長力量的高手的腳力,一記足球恐怕能把球網打破,而且由於民間蹴鞠技術過於深厚紮實,尤其是射門高手特別多,防不勝防,這一些陳楚在一路來回已經清晰感覺到了。
兩女答應一聲,也沒有多想,畢竟隻是暫時卸掉差事罷了,說實話,她們看護了大半年的印刷機,早就有些精神疲勞了。
城西米行,自從經曆過上次糧荒的事情打擊以後,整個長安以及附近州縣的糧商都損失巨大。
城西米行也是參與哄抬糧價的奸商之一,隻是宋吉盛膽子小,而且以前在陳楚手裏吃過虧,已經學老實了,雖然眼饞這裏麵的收益,但也隻是作為商人本能的囤積了一部分糧米,沒有像有些賭徒一般傾家蕩產去囤積糧食。
所以最後別人虧到被人剁手、跳河自殺,吞炭自盡等,但宋吉盛卻虧的不多,家產差不多縮水了兩成,倒是劫後餘生,頗為後怕。
由於那場打擊,導致宋吉盛之後一段時間花錢都小心翼翼,不敢大手大腳了,以至於到陳楚離開長安之前他沒能儲備足夠的享受物品。
結果這陳楚一走就是半年,這半年長安裏卷紙啤酒等價格飛漲,有價無市,宋吉盛怎麼苦不堪言。
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商人,在城西或許還能說的上兩句話,可放在整個長安,尤其是貴族雲集的東北城,他屁也不是。
比錢比不過,特權更是沒有,加上糧商身份,天生被人看低一等,誰不知道那段時間糧商們集體逼宮陳楚啊,以至於名氣不佳。
更別提土豆這玩意蔓延開來,長安缺糧的情況大大緩解,他的生意受到很大的影響,來買糧的人越來越少,讓他苦不堪言。
可日子再苦,這啤酒,辣椒,卷紙之類的他絕對不能少啊,他宋吉盛境況再不好也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財富還多,隻容家裏人享受還沒什麼問題。
宋吉盛不得不承認,陳大人雖說坑的他不淺,但這些東西真的不貴啊,隻是想要獲得不容易罷了。
這一卷卷紙,現在平價就是幾百錢,貴嗎?貴個屁,誰敢說貴宋吉盛老大耳光扇上去。
有了這一卷卷紙,自己平時的生活會體麵許多,特別是如廁的時候,用貫這柔軟體貼的東西,如果缺了這玩意,宋吉盛都感覺蹲坑是一種天大的罪,啥也可以沒有,這卷紙不能少。
此時他家中,他和齊老板相對而坐,這齊老板是他好友,去年還為了物資一事求過對方,這才享受到人生中第一頓美食的滋味。
齊老板做木材生意,境況跟他可不同,生意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