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參加不了,就派遣司狸鍾謠兩女參加,兩女在這裏如魚得水,她們本身就在宮廷接受過極其專業的舞蹈訓練,在來到陳府以後也是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潛心研究舞蹈,功底非常深厚。
加上又處於女人最絕妙的年齡段,二十歲上下,又遺留有一絲少女的青澀嬌憨,又飽含年輕女孩的青春靈動、少婦的溫柔風情,雖然被陳楚滋潤的次數不多,但也和未經人事的寧蘿這樣的少女不同,一顰一笑都充滿風情了。
不要說陳楚看的賞心悅目,寧蘿自己也看呆了,想必這小姑娘肯定也很擅長舞蹈,卻沒有她們跳的這麼好,從那似乎在微微發光的眼睛,陳楚就能讀懂她的敬佩。
“怎麼樣,她們跳的不錯吧,你想學的話可以來陳府找她們,剛好你跟依佳關係又不錯,不用見外。”
陳楚笑眯眯的,每次見到自己都臉紅害羞,雖然好,但不足夠好,還是要那種見到他雖然害羞,但是卻會羞澀夾雜俏皮那種,最好大眼睛能暗送一個秋天的菠菜這樣的感覺,才最讓人心裏酸爽啊。
寧蘿嗯嗯答應兩聲,陳楚就沒再這裏繼續待下去,帶兩女離開,榮勝路也是有限長度的,逛完了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沒多久,他看到一個獨臂的人,陳楚最近心裏有心結,加上此人看著有些麵熟,一下就猜到對方是誰,不就是前天才被咬到胳膊最後無奈截肢的鄭忠嗎。
他左臂衣管裏看起來空空蕩蕩,但因為上臂還在,不至於毫無著力點,看他和朋友談笑自若的樣子,除了臉上還帶著一些蒼白,麵色有些不似其他年輕人一樣的憔悴,顯得很正常。
這恢複的是真特麼的快啊,陳楚不得不驚歎一聲。
這要放在後世正常情況下,手給你鋸斷了,這點時間傷口都還沒結疤吧,吊瓶也沒讓你打夠,你怎麼能隨便亂跑呢。
這就是體力藥劑的作用了,看吧,前天才給他手臂鋸了,現在就出來浪,這是真特麼的草啊,年輕人就不能安心在醫院躺幾天嗎,不能仗著體力藥劑亂來啊。
陳楚決定回去跟醫院好好說說,不要覺得病人看起來狀態差不多了就允許他們提前離開醫院,必要時常的監察和療養還是必須的,否則萬一在短期內病人情況反複,麻煩的還是雙方的。
陳楚想起前世一次小小的手術案例,就是一個人做了接指手術以後,醫生再三告誡絕對不能抽煙,隻要一抽煙立馬手術白做。
結果這病人心裏抱著僥幸心理,跑去廁所抽了一根煙,然後結果就喜聞樂見,手術重做,恢複也出現了很大的困難,簡直是不作死不死的典型。
這還是在醫院監視的情況下的漏網之魚,這要是直接就回家,什麼醫囑,哪還記得清啊,還不是想幹啥就幹啥,那十個手術起碼得返廠重做三五個,這不要命嗎。
陳楚沒有上去跟對方打招呼的意思,拉拉兩女,帶著一行人避讓開,不多會,看到榮勝路西邊盡頭,來了一群不一般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