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夫君吟的一手好詩(1 / 2)

“夫君,你吟一首詩嘛。”

山上林間,地上鋪著裙布,一身露肩交頸用紅色細繩紮在脖後的水藍色珂子緊緊繃繃的穿在懷中女郎的身上,將她胸口豐滿、腰間纖細和背部柔滑無不襯托的淋漓盡致。

這簡直就是個尤物,緊緊坐在陳楚的懷中都讓他腦子裏嗡嗡作響,此時一身衣裳加上從未有過的這種場合的體驗,讓他心中有了一股強烈的刺激感和衝動感。

如水蛇一般的手臂纏繞在陳楚身上,不斷的緩緩摩擦著,那兩處要命峰巒時鬆時緊的撞擠著他的胸口,讓他感覺到時而瘙癢難耐,時而又被那因為擠壓變硬的好物擠的隱隱生疼,當然,更多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酸爽。

偏偏這種時候,這要命的女人卻要陳楚吟詩一首。

臥槽,這還吟什麼詩啊,不要說他腦子裏現在空空蕩蕩,就算會做詩現在也是毫無戰鬥力可言。

縱觀古代那些風流才子,一個個在女人麵前還不是如色魔降臨一般,色授予混,露出禽獸本性,陳楚覺得自己也不算離譜,反正做詩是玩玩做不裏的,如果把詩換成另一個字的話,那好說,他擅長。

“不行,人家就要你做詩,不然我一會兒就躺著不動,一聲也不吭。”

飛霜直接不依撒起嬌來,在這等於是一下就戳中陳楚的七寸了,那特麼怎麼能行,雖說即便這樣他該爽的也能爽,但總歸是無滋無味,那行吧,沒辦法了,搜腸刮肚再偷一首。

唉,曆史上的文才先輩們把,不是我陳楚想偷,你們看到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啊,而且我這不是以盈利為目的啊?

就算是法製健全的現代,搬用複製這樣隻要不賺錢也沒人會理會對不對,想來你們也是可以原諒我的。

陳楚思索再三,終於想出一首詩,這詩以前被他們一幫青春精力旺盛的老色批專門在網上查找過,現在勉勉強強還能想起來。

“那你聽好了,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好詩好詩,好應景啊!”飛霜眼睛大亮,立刻就迫不及待鼓掌,香吻雨點一樣就往陳楚脖子臉龐上落,聲音又嬌又魅,身體也如水蛇一樣不依不饒的糾纏,讓陳楚享盡溫柔,感情這是人家獎勵自己呢。

飛霜也不是真要陳楚做什麼正兒八經的詩,這小燒貨連大白天帶著自家男人往山上跑的事都做的出來,當然最想聽的就是這種不正經的詩了。

你不要說陳楚真抄了首高水平的,哪怕就是首小黃打油詩,飛霜姑娘一樣會興奮,這叫情調,跟心愛之人在一起時的娛樂,又哪裏會真的跑去難為心上人。

“詩名叫什麼呢?”飛霜又問。

“就叫閨意吧。”陳楚想不起全名,隱隱記得全名好像也不合適現在的場景,就說了前倆字,飛霜當然也是不會有什麼意見,全盤收下了,權當這是自己夫君送給自己的詩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要做什麼,那自然懂的都懂,不懂的說了也不懂。

還好這姑娘記得這裏是什麼地方,歌喉壓的死死的,隻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低聲哼哼,但即便如此,因為陳楚太過亢奮依舊造成了不小的動靜,周圍林鳥都被驚飛了。

飛霜剛開始還和陳楚大戰了小半時辰,之後隨著換了第十四個還是十五個姿勢,他就實在招架不住了,戰場從攻防均勢慢慢變成一邊攻一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