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德又說道:“陳楚啊,你說你這老待在外頭,啥時候又回長安呢,現在長安還是太無聊了,你看球賽都舉辦不起來。”
可不是嗎,陳楚一走,長安一下繁忙起來了,李二沒事可幹隻能開始勤勉政事,每天上朝的時間都比以前多,平均每天多處理政務一個小時,召見群臣多幾個人次。
皇帝幹活,底下的人也不能偷懶,更底下的官吏也更加勤奮,什麼羽毛球賽,足球賽,現在都暫時擱置。
“我這麼受歡迎的嗎。”陳楚摸了摸鼻子,感覺心裏還是很爽的,說到底實際上李二也好,房杜等重臣也好,在貞觀前幾年本來就是忙的昏天黑地,這個國家有太多的事務要進行處理,他在的時候把這幫人辦公務的時間都耽擱了,說起來現在才是正常情況。
要按長孫皇後的想法,陳楚每年就該離開長安到外麵玩玩,這樣李二才不會總想著玩,一勤於政事,那不就上行下效嗎,對天下多有好處。
“唉,這去洛陽的安排,又要耽擱了。”
被李存德這麼一說,陳楚歎了口氣,這洛陽跟他有仇是吧,幾次三番想去都去不了。
不過這次他不是被什麼事耽誤,純粹是因為路沒修到洛陽,他不樂意走。
現在修路進程順利,最多一個多月就能長洛合攏,到時候在過去不是美滋滋,而且那個時候他都可以娶九江廬陵了,以新郎官的身份到洛陽那再美不過,人嘛,有點儀式感沒啥不好的。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也走了不少地方,各地的煤框石礦都走過了,還有沿途的修路民夫也都看望過了,吐槽值那是上千萬的花在他們身上,讓這些辛苦工作的底層百姓都感受到了美食的味道。
豐裕的工錢和偶爾的美食,麵對這麼龐大的民夫數量,陳楚也就能做到這些了。
“你說我現在就去益州怎麼樣?”
陳楚詢問李存德的意見,心裏癢癢的,掛念著益州的任務,水泥廠生產線索他這段時間在工地上又觸發並完成了一個,等益州一行結束,他將有四個碎片。
而食品加工廠碎片任務,他這一個多月也觸發了,現在總共有五個碎片,隻要再來最後兩個,他就能建起食品加工廠,以後再也不用幹啥都要自己換,自己人一走人們立馬就涼了。
“不可啊,何必這麼趕!”李存德暈了,這人是不是不懂享受為何物啊,就那麼上趕著要去吃苦嗎。
他這種權勢身份,長安也好,洛陽也好,乃至於南邊風景美麗的越州揚州也好,玩不完的美女,逛不完的美景,見不完的樂子,又沒職權在身不需要像他們一樣苦逼的一直呆在一個地方,哪有非要跑去吃苦的道理。
那益州天高地遠,路途艱險,民風剽悍,而且城市也遠遠沒有中原舒適,去了那邊苦著呢,而且沒有一年半載的回不來。
握艸,陳楚這要去了,那他們怎麼辦?真就這麼長的時間吃不到各種美食送,那他不如去死算了。
所以這個一定是要堅決反對的,他現在可是代表全長安百姓在行反對。
“是有點草率了,我想修一條從長安到漢中,再到成都的路,但想想又放棄了,條件不成熟,太難了,看來我必須得等一等,等時機成熟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