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戰場上,如果能出現這種變態玩意,直接一嗓門一吼,整個戰場的我軍士兵都能聽到指令,這簡直是你娘作弊,這比什麼令旗之類的都要管用十倍。
陳楚苦思冥想,突然想到後世的一些流氓遊戲。
對了,如果我和她臉頰上隔一張紙,親她一下的話,這是不是就能成了?事實上他真的親了寧蘿姑娘一下嘛,如果在沒人的場合,中間還隔有東西,寧蘿應該不會生氣吧,這種似是而非的舉動判定,應該就成了。
陳楚此時顧不得多想了,時間一點點過去,之後也未必能想出更好的辦法,那現在問題又來了,怎樣才能讓她跟自己玩這樣的一個遊戲。
陳楚伸手一揪,突然揪下來一小撮頭發,頓時驚的不行,下意識一喊,握艸,這狗係統,讓老子愁的頭發都揪下來了,我特麼今年年方二十一,青春年少,可不能掉頭發啊!
寧蘿聽到陳楚的聲音,回頭看來,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噗嗤一笑,這人也太有趣了吧,自己揪自己頭發是幹嘛呀。
看到寧蘿好笑的看著自己,陳楚心中一動,突然朝她招招手,趁著現在對方取笑自己,自己裝作要報複一下她,回頭在休息室裏偷親一下趕緊跑路,這事基本就成了,不錯,就這樣搞。
“幹嘛呀。”寧蘿放下書過來了,隨後被陳楚帶去了休息室。
不過這一來到這空曠的地方,陳楚無語的發現,那借著對方取笑自己的機會起的心思現在又下去了,畢竟專門帶對方跑來這,又不說正事,是個腦子正常的都知道你不懷好意對吧,這可怎麼辦。
“是這樣的啊,寧蘿,我現在打算測試一下這種紙板的堅固性,但是別人又沒有什麼耐心,我也懶得找別人,所以找你來試試。”
陳楚略微有點心虛道,突然從背後拿出一張紙板,這紙板上記載的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各種到時候需要解說的信息,其中包括,兩隊球員衣服編號對應的名字、身份經曆等,這是對講解員格外重要的信息,也是觀眾最需要了解的,否則場上二十個人,他們誰都不認識,也沒人介紹,這看著有什麼意思?
這紙板的話,則是裝牙膏的紙盒,由於牙膏大量出產,一箱箱牙膏被搬空後剩下的紙殼,現在在長安很多地方都可以見到,就比如昨天碰到的司狸她們,每個人都用這小紙箱裝著自己的一些個人用品,現在陳楚也用這東西,拿中性筆記錄信息,足夠用了,剩下的東西全靠自己發揮。
“啊,好奇怪的要求啊,那要怎麼測試。”寧蘿當然是答應下來,開口吐槽了一句。
“很簡單,我把紙板貼在你臉上,然後我輕輕打你一下,看看你會不會感覺痛,你看怎麼樣。”
陳楚為了增強說服力,趕緊又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拿出的很多東西都伴隨有這紙殼紙板,以後還會越來越多,所以現在需要開辟一下這紙板的新用途。”
寧蘿表示明白,於是閉上眼睛,任憑陳楚將這紙板貼在他的臉頰上,擋住,兩人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