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開他的衣衫,一點點吻著他結實的肌膚,他輕顫著難耐得扭動身體,我卻緊壓著他雙手撫摸他的每一處敏[gǎn],他聲音喑啞低喊著月兒,我的手和唇都到了他的最敏[gǎn]處,還沒有動就被他挺身壓在身下,他緩緩得進入我,我們一起歎息著緊抱住對方,他的唇舌在我雙乳間廝磨,我低低得呻[yín]出聲。
意亂情迷間感覺一隻小手抓住我的乳、頭輕輕撫摸著,我和非離同時一激靈都停下來,我睜開雙眼,看見摘星已經悄無聲息爬到我們身邊,一隻小手抓著我的一個乳、頭,另一隻小手放在非離的背上,她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我,叫了聲娘。
非離全身都僵硬著,我感覺到他的緊張,忙把他的臉摁在我的胸`前,扯過一床薄被將他遮蓋住,一手輕撫他的後背安慰著他,一手去摸摘星的小臉,盡量平靜得說:“摘星,快去睡覺。”
摘星乖乖爬過去躺下過一會兒又發出細微的鼾聲,非離的臉埋在我胸`前低低輕喘著,小孩子般抱住我:“月兒,她是不是真的和我有仇?”
我掀開他身上的被子吻住他的唇,唇舌糾纏間他放鬆下來,我笑說:“緊張了?”
他委屈得說:“豈止緊張,我有點害怕,一隻魔鬼一樣的小手突然放在我的後背上,小家夥再嚇我幾次,非成太監不可。”
我剛要笑,他慌忙捂住我的嘴:“不能發出任何響動,要不她就又醒了,呆會兒你不許哼哼。”
我在他後背上重重拍了一下嬌嗔道:“誰哼哼了,討厭。”
說完我們又一起回頭緊張得看向摘星,又同時看著對方笑了,這一笑滿室旖旎去了大半,我窩在他懷中:“我們說說話吧,明日讓她和香兒睡。”
非離的臉頰在我肩頭蹭著:“太好了,月兒,有句話一直想問,你給如願寫的到底什麼詩啊?”
我詫異道:“原來你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他的雙手不安分在我胸`前不住揉捏:“我當然是了,我的愛妻給別的男人寫詩,我有些嫉妒。”
我低低笑出聲來:“那我念給你聽聽,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非離哈哈大笑起來:“好,我隻知道這兩句就行了,原來如此,好個秋風悲畫扇,我揪心一整天......”
他自顧念叨著,笑聲大得震動屋宇,我想要阻止,摘星又醒了,一骨碌爬起來看著我們,我哭笑不得看看摘星看看非離,闖了禍的人目瞪口呆看著摘星嘟囔道:“摘星,你確實跟爹有仇。”
他鬱悶得倒頭睡下,我笑著拍哄著摘星,也迷離睡去。睡夢中醒來時,身邊沒有非離也沒有摘星,我不由惶急著起來,剛跑到門口,非離從外麵進來橫抱起我:“光著腳瞎跑什麼?”
我急道:“摘星呢?”
他的長發上有細小的雨珠:“這個小冤家,我把她抱到香兒屋中了,月兒,外麵下雨了,有些涼......”
我忙給他蓋上被子,擦幹他的頭發,我們窩在被中,他低低說:“陰雨天最好躺在屋中不出門,我和香兒說了,明日不準來打擾我們,摘星也不準。”
我無奈得輕擰他一下,他抱住我說:“我要把昨夜的都補回來......”
我閉著眼睛感受著非離的炙熱,窗外蟲兒都停止鳴唱,這個夏夜如此靜謐,靜謐中雨聲更大了些,雨絲飄落在地上沙沙作響,我的心也如這久旱的夏日迎來甘霖,我的身體被非離的愛撫滋潤著,他的唇舌和手指所到之處,都慢慢為他綻放,我忍不住和著他的節奏細碎的呻[yín]著,隨著我的呻[yín],他一點點釋放熱情和力量,玉顏星眸中迸射出璀璨光華將我徹底淹沒......